河边虽吹着风却并不算特别冷。
有人叫卖烤灵薯,热气和灵薯的香甜弥漫在空气里,令扶楹不由深吸一口气。
没有尉迟衔月那个变态的身影,连带着看伶舟慈也越发顺眼。
现在的日子真好啊。
无人察觉落在最后玄悯的异常,令扶楹沉浸在伶舟慈给她涨了气运值的兴奋里。
河边有孩子在扔飞镖,嬉闹声一片,伶舟慈仰头和令扶楹说着话,眼中全是她那张明珠般耀眼的面庞,和盛着星星点点火光的明亮双眸。
忽然脖颈一凉,听闻不远处骂孩子的声音,他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孩童玩闹的飞镖伤及。
飞镖擦着伶舟慈的脖颈飞过,并不觉得痛,可能感觉到颈侧有液体流淌。
令扶楹看到伶舟慈颈侧的血痕,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吼了那顽皮的孩童一声,她们一哄而散。
他可真是容易受伤。
“少主,你受伤了。”
伶舟慈想要伸手去摸,被令扶楹阻止,“有血。”
被孩童无辜伤到,以往他绝不会忍,但此刻伶舟慈并未觉得不快,反而心生雀跃。
那晚他跌倒撞到桌角的记忆纷至沓来,令扶楹为他擦洗身体,触碰他的触感从皮肤深处涌动,他有些渴。
在他僵硬地不知说些什么时,令扶楹主动开口,“我帮你吧。”
我帮你吧。
我帮你吧。
她的声音在他听来宛如仙乐,伶舟慈恍神。
“我抹了?”
令扶楹眼里没有任何所谓的男女之别,只有对赚取气运值的渴望。
指腹勾了些许白色药膏,她俯身靠近伶舟慈,探向伶舟慈脖颈的伤口。
令扶楹温热夹杂着甜酿香气的呼吸柔柔扑过来,伶舟慈呼吸错乱,此刻二人仅有大约一掌的距离,这比上次令扶楹为他脱衣时靠得还要近,伶舟慈垂下眼,不受控制地握紧手心。
柔软沾着冰凉药膏的指腹轻轻触碰他的脖颈,酥麻蔓延到他的脖子根,他喉结上下滚动,强忍着躲开的冲动。
慌乱间不经意触及令扶楹的视线,他更是心跳停滞,被蛊惑一般生出疯狂的想法。
想要,想要将她按在自己身
上,让她搂着自己的脖子。
“少主,很疼吗?”
只是很细一条口子罢了,而且为了气运值,她特意放轻动作,竟然也疼?
上回也是,在令扶楹眼里,伶舟慈显然成了一个碰不得的花瓶。
说话间,又有呼吸在他面前飘散,伶舟慈心跳剧烈地道:“不怎么疼。”
只是很痒,像是从骨子里透出的痒,让他根本无从深究。
与女孩子接触竟是这样的感觉。
伶舟慈有些想,与她更近一步。
于是他轻轻拽住令扶楹的手,她刚准备站起来,一个不稳,被他拉扯着坐到他怀里。
令扶楹吓死了,那叫一个花容失色,她该不会这么一坐把伶舟慈坐死吧?
毕竟他是一朵摸不得也碰不得的娇花。
令扶楹慌忙准备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伶舟慈抱着,他的手隔着青色的罗群触碰她柔软纤细的腰肢。
回过神来的伶舟慈立即松手,“不好意思。”
令扶楹从他怀中起身,“你拽我做什么?”
“我……我有点疼。”伶舟慈脸红心跳地撒谎。
令扶楹叹了口气,他可真是……让人心生怜爱。
至少这样的伶舟慈比与她呛声的傲慢伶舟慈可爱得多,毕竟他那张脸只要不说出些讨人厌的话,还是很有欺骗性的。
令扶楹又低头去看他的伤口,分明已经恢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