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坐轮椅的昔日情敌!
这……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伶舟慈喜欢她老公,而她和喜欢她老公的男人……这样那样,怎么想都觉得诡异。
最重要的是,万一,中途他死在她身上了怎么办?
那会给她留下终生的阴影,再也不敢碰男人。
不能碰男人的人生想想就痛苦。
沈覆雪给她带来的体验还是很好的,只要不结婚不给出承诺,不生孩子,一切都很美妙。
“你先冷静冷静!”令扶楹大声唤回他的理智。
“为……为什么不行?”令扶楹硬着头皮询问。
伶舟慈满脸颓丧,“出不来。”
现在的他显然已经自暴自弃,等出去就让人抹除她的记忆,这样就无人知晓了。
出不来?令扶楹碰上了陌生词汇。
她想到了沈覆雪,他好像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还是借她之手。
令扶楹看了眼自己的手掌,不行不行,她对仿佛随时会断气的伶舟慈下不了手。
像是对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年伸出魔掌。
她思来想去,磕磕绊绊对伶舟慈道:“我给你讲,讲点故事再试试?”
令扶楹想到了绘本上的高僧和妖精,不对,这不能讲,她又想到那屠夫和寡妇,这个勉强。
于是她实施展自己绝佳的口才,绘声绘色讲起了屠夫和寡妇的故事,香艳至极,她讲得口干舌燥。
她听见了身后少年身上传来的那令她心口发麻的摩擦声。
“如何?”
她讲得很好。
那屠夫精壮粗鄙,可他自己这孱弱的身体……
伶舟慈瞬间意兴阑珊,始终不得解脱,不得舒缓的疼痛,让他怀疑若是再久一点就不能用了。
他忽然生出了割了它的冲动,这样是不是就不会再为此烦恼了?
伶舟慈心生厌恶,太肮脏了,像是冲动的野兽,分明他身体弱得站都无法站起,还要靠轮椅出行,那里却如野兽一般不受控制。
“不行。”伶舟慈闭紧双眸。
始终,始终差一点。
他想……他想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忽地,他想起令扶楹的手指,曾经二人不慎摔倒,她的柔软细腻的手按在他的胸口。
不设防的他,像是被动地打开了什么开关,伶舟慈身体一颤,耳边一阵嗡鸣。
……
伶舟慈瘫软在轮椅上,脑中那阵白光挥之不去。
意识渐渐回归,他失神地看着成千上万的镜面中照映出的他迷醉的脸。
他动了动颤抖的手指。
原来大家趋之如骛之事是这样的滋味。
昏倒前,他想。
令扶楹没再听见身后的动静。
一转身,却见他脸色酡红,但双眸紧闭,已然陷入昏迷。
她瞠目结舌。
爽爽.昏了?——
作者有话说:以后昏不了,昏了下一秒就能醒来继续埋头苦干[星星眼]
妈呀我真的好变态,我超喜欢那种虚得不行还要努力证明自己,虚脱了悄悄喝药也要继续,勤勤恳恳交粮,甚至吐血倒地也要继续伺候妹宝的顶级服务精神,虚才有意思啊,大家不这么觉得么?[爆哭][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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