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在地上看着他哭。
想法一出再不能摁灭,令扶楹鸡皮疙瘩直冒,腿软地立即转身,试图阻止自己继续去看伶舟慈。
在她转身时,伶舟慈抬起了双眸,炽热的视线紧紧黏在令扶楹身上。
他也意识到不对劲。
昨夜是他烧糊涂了,但这次他
很清醒。
这人他甚至才认识几日。
伶舟慈不愿相信自己是个如此水性杨花的男人。
看见对面的姑娘也满脸潮红后,他松了口气,看来是这阵法作祟,并非他自身的问题。
霜菱镜越围越紧,她和伶舟慈的空间越发狭窄,硬生生将她们逼至一起。
整个空间仅仅只有六尺宽。
令扶楹尽可能远离伶舟慈,抵御心中的欲念。
默念清心诀,有些效果,但效果并不显著。
她听见了伶舟慈压抑的低喘,他好像比她要痛苦得多。
那热潮快要摧毁伶舟慈的理智,比之前还要痛苦万分的感觉齐齐涌向一处,他脸颊的汗珠啪嗒啪嗒滴落。
两人的身体已经汗湿一片。
令扶楹颤颤巍巍,还在默念着警告自己清醒。
“少……少主。”她喉咙干渴说得艰难,“你一定要坚持住。”
伶舟慈神志已经有些恍惚,他那紧紧掐着手心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下探去。
听见令扶楹的话,他咬牙清醒。
令扶楹很想不管不顾抓过伶舟慈解了心头的火热。
这与她与沈覆雪中招缚情丝是完全不同的概念,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时她尚能抵抗,但这次她的欲望就好像被这霜菱镜放到了成千上万倍不止,她只剩下趋于欲望的本能。
不知吸取了大量缚情丝的沈覆雪是否是和她现在类似的感受。
若当真如此,那也太辛苦了。
令扶楹暗暗下定决心,出去就对沈覆雪好一点,毕竟那玩意儿是她给他下的。
她指尖发颤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解开自己的衣裳,将自己贴在冰雪地面,缓解身体的腾腾热意,那抹冰冷终于唤回了她的几分理智。
大约坚持了一刻钟的时间,令扶楹听见伶舟慈颤抖地说:“我……我好像快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也得忍,难道他这幅身体还能做什么不成。
令扶楹若是去看伶舟慈,就能发现他已经到了极限,他紧紧抓住轮椅扶手才不至于跌落。
“你,你再坚持一下啊!”令扶楹也难熬极了。
再坚持,他可能会就地爆体而亡。
昨夜口中的触感瞬间击溃他的防线,他张了张唇,眼里湿润一片。
又想……又想吃甜粽了。
伶舟慈去看远离他的惊云姑娘,她的脸忽然变成了令扶楹的模样,他紧闭双眸不语。
“你……你要实在忍不住,那你自己动手。”令扶楹嗓音发颤地说。
她见识过沈覆雪自给自足,伶舟慈想来也是可以的。
她没有听见伶舟慈的回答,但有窸窣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令扶楹捂住耳朵,根本不敢去想象他在做什么。
只是那画面自动往她脑子里钻,根本不受控制。
令扶楹现在宛若色中饿鬼,恨不得立即将伶舟慈扑倒,总归,总归他无法反抗。
身后少年的低喘声越来越急促。
“不行。”伶舟慈有些颓废地放手,他的手心生疼,体力也在快速流失。
他越来越紧绷,越来越疼痛。
令扶楹迷茫。
不行是什么意思?
她听见了轮椅滚动的声音,朝她越来越近,令扶楹惊恐,她死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