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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说吧,在座各位又不是外人。”

“少主,龙脊峰再次异动,派了修士去查探情况,还未传回消息。”

“异动还在持续吗?”

“嗯,只是动静很小,没有蔓延到周边。”

“看来要立即去一趟了。”

他看向玄悯,主动邀约,“法师随我们一起去吧。”

此事事关大罗洲,更关乎周边百姓,身为出家人他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今早他已为杨姑娘固魂,去一趟也无妨。

令扶楹心里大喊她要去,但又不能表露得太过热切。

正在她思索如何不引起任何怀疑,让他们带她前往时,玄悯问:“你今日可有其他安排?”

令扶楹摇头。

伶舟慈扫了眼两人,“惊云姑娘既无事,要与我们一起吗?”

龙脊峰异动并非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她一起前往也无碍。

“我也可以去吗?”令扶楹期待地问。

“自然,多一人少一人又有什么关系。”

令扶楹知道他是看在玄悯的面子上才会随口搭一句,不过管他是否虚情假意,他又是否是客套,能达到目的才最为要紧。

门口停放着一匹长有羽翅的灵马车架,车厢极为豪华,坐下几人绰绰有余。

上了马车,里面似乎自成一个空间,车厢内内温暖如春,还燃着淡雅的熏香。

令扶楹特意等沈覆雪上了马车再上,生怕与他坐在一起又动手动脚,奈何伶舟慈盛情邀请她只得率先上车,随后进来的是玄悯,她松口气,期待地看着他。

玄悯清醒地知道应该和令扶楹保持距离,尤其是在那夜的事情发生后,于是他坐在了令扶楹对面。

令扶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玄悯一坐下就后悔了,想要坐到她身边,毕竟她对这几位不熟,但已经没有给他换座的机会,因为有人在她身旁坐下。

车厢三面皆设了软榻,令扶楹和玄悯各坐一面。

伶舟慈坐主位,那和她坐一起的只有沈覆雪或者尉迟衔月。

那她宁愿是沈覆雪。

谁知下一个进来的是尉迟衔月。

他在令扶楹和玄悯身上扫了眼,在提心吊胆的令扶楹身旁坐下。

令扶楹坐立难安。

她能闻到尉迟衔月身上的气息,但她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只适当地表现出不自在。

这一路十分漫长,飞行平稳如履平地,可在接近龙脊峰上空时,忽然卷来猛烈风暴,马车摇晃,令扶楹胡乱抓住身旁的东西,坚决不撞到尉迟衔月身上,与他有任何的近距离接触。

尉迟衔月都做好了不动声色避开她的准备,谁知她忽然抓住一侧的框架,硬生生稳住了自己,没往他这边倾斜。

尉迟衔月:?

他维持着基本的礼貌,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小心。

虚伪!别以为她没看出他要躲的动作。

对面的玄悯和沈覆雪看过来。

此次风暴躲过,令扶楹坐得离尉迟衔月更远。

“域主,贫僧不如与你换个位置?”

因为方才之事,尉迟衔月也有些厌烦,点了头。

玄悯坐到令扶楹身旁,她这才放松身体,下意识离他近了些。

下一秒,狂风又至,令扶楹摔进了玄悯的怀里,他紧搂住令扶楹的腰,他们一起撞到马车最右侧的车壁。

掌下腰肢柔软,玄悯哑声道:“没事吧?”

令扶楹摇头。

她下意识去看对面的尉迟衔月和沈覆雪,好奇他们这一对儿有没有撞到一起,谁知沈覆雪冷冰冰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