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上的动作,客观地提醒他。
陆鹤南几不可闻地深呼吸了一下,咬着牙答:“没有。”
梁眷轻笑一声,拉起陆鹤南的手,让他宽厚的掌心温柔地降落在某处柔软。
“梁眷,别这样。”陆鹤南嗓子发紧,连带着陷入禁忌地带的指尖,与腰下蛰伏的某处都紧绷得厉害。
“为什么?”梁眷问得直白。
陆鹤南稳了稳呼吸,试图让梁眷褪到一半的裙子归回原位,可僵硬的手指不受控地掠过光滑细腻的雪白,让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自制力,瞬间土崩瓦解。
“没有那个。”他闭了闭眼,喉结滚动的厉害。
“用不上。”梁眷撩起长发,牵着陆鹤南的手指缓缓解开系在颈的带子。手指修长灵活,连这种私密位置的绳结,都能轻而易举的解开。
红裙自上而下跌落,垂挂在脚踝上的那刻,梁眷用自己最不擅长的温软嗓音低声诱哄着:“今天就在里面,好不好?”
所有的理智思维在这一秒悉数停滞,再冷静自持的人也会这一刻遵从本心。
暴雪快要将车子湮没,这是他们相爱的第三年。
第117章 雪落
暴雪凛冽, 漫天飞舞的雪花被寒风拍打在车窗上。
车内暖风开得很足,梁眷满脸潮红地侧坐在陆鹤南的怀里,光洁滚烫的脊背贴在冰凉的车窗上, 车窗外朵朵形状分明的雪花,也渐渐模糊了它们本来的形状。
车外的雪仍在簌簌地下,车窗上的雪却正在慢慢融化,就像她刚刚差点融化在他的坚硬炙热中一样。
斜前方调转方向的车子蓦地变多, 刺眼的前照灯齐齐射来,陆鹤南下意识扯起落在车座的衣服, 稳稳地披在梁眷裸.露的肩上。
“前面封路了。”感受到灯光的梁眷微微侧头, 不自觉地眯起眼睛。
“应该是立交桥被封了。”陆鹤南低下头,扯了几张干爽的纸巾,仔细地擦去梁眷身上斑驳的水痕。
“你的家——”
对上陆鹤南晦暗的眉眼,梁眷噤声一瞬,改了措辞:“壹号公馆离这里还有多远。”
陆鹤南意味深长地看了梁眷一眼,他没继续逼她改口,只是周身气息莫名沉了下去, 连弥散在呼吸间的餍足气味都淡了不少。
“过了立交桥就是。”
擦了两下大腿根处就变得濡湿的纸巾, 被随手扔在脚下。陆鹤南靠回到座椅上, 从外套口袋里拿出烟盒, 敲出一只含在嘴里, 而后屈指拨弄了两下打火机。
微弱的橘黄色焰火在虎口处剧烈跳动, 车厢闭塞, 空气也不流通,他只垂眸盯着那簇火苗失神, 并没有俯身点燃。
梁眷知道自己扫了陆鹤南的兴致,因为他答得很平淡, 无论是声音还是神情都恢复到平日里意兴阑珊的模样。可她一句示弱的软话都没说,只是勾唇笑笑。
“那咱们走回去吧。”
整夜睡在车里并不现实,就算外面雪路难行,也总归是要回去的。
梁眷打开顶灯,一手攀住陆鹤南的脖颈借力,一手借着灯光捞起被乱丢在车座下的贴身衣物——掌心无端沾染上一种陌生的黏腻感,梁眷只当是衣服上还未消散的汗。
价格不菲的高定礼服终究是不是私人化、生活化的产物,梁眷对此早有预料。因此在参加中晟年会之前,特意给自己从头到脚备了一身可随时替换的常服。
之所以是从头到脚,不是从里到外,是因为几个小时前的梁眷,没料到自己会有眼下这种全身赤.裸湿透的光景。
不过就是参加时长几个小时的宴会,哪个正常人会想到贴身衣物也要提前准备一份,留作备用?
梁眷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