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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年纪小,不想这么快就定下来。”陆鹤南轻抚梁眷的脊背,语调沉缓。

可宽厚的手掌还没等在那姣好的曲线上多做流连,怀里就猛地一空。

“什么定下来?”梁眷的脸上染上几抹红晕,欲盖弥彰地解释,“只是去见一下你大伯和伯母,怎么就成了定下来了?”

她的终身大事,可绝对不能被男人的三言两语就给哄骗了。

“也是,现在还太早了。”陆鹤南不置可否地挑眉,拽着梁眷的肩膀将她重新揽在怀里,“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你该在二十八岁那一年嫁给我。”

梁眷的心弦莫名一动,她心下隐隐有个猜测,可她不敢确认,只不安地摩挲着陆鹤南的领带。

“为什么?”犹豫半晌,她终是颤着嗓音问出口,“为什么是二十八岁?”

陆鹤南半眯着眼睛,努力一字一句复述那些早已刻在他心底的文字。

——“我要在二十岁那年恋爱,然后与他熬过漫长、甜蜜、纷争不断的七年之痒。在相爱相守的第八个早春时节,要与时间长河中,不曾走散的恋人,修成正果。”

这是《忆兰因》剧本里的最后一句话,是女主角陈灿仪此生不得圆满的绮梦,也是梁眷人生路上有关爱情的全部期许。

那些极力隐藏的少女心事,他到底还是看见了。

“相爱的第八个早春时节,恰好是你二十八岁那一年。”陆鹤南口吻很慢,慢条斯理地将梁眷引到他的人生正途上。

“如果一切顺利,如果那时你还爱我,我会在那一年向你求婚。”

“你少说了一个如果。”梁眷小声纠正他。

“什么?”陆鹤南没明白。

“你的假设,少了一个如果。”梁眷从陆鹤南怀中微微抬起头,补上他少说的那半句。

“如果一切顺利,如果那时我还爱你,如果那时你也恰好还爱我,你会在那一年向我求婚。”

“不存在第三种假设。”陆鹤南抬手将梁眷重新压回自己的怀里,珍重地吻了吻她落在耳侧的头发。

“我会永远爱你。”

他又说永远,梁眷的心尖猝不及防地颤了颤。

带着那股不可名状的悸动,梁眷攀着陆鹤南的肩膀,微微抬头,手指从喉结处缓缓上移,最后勾住他的下巴,将他朝自己唇边带。

陆鹤南眸色一暗,垂下头,就势吻上去。

今天开的车子实在太宽,驾驶位和副驾驶位之间的距离犹如不可跨越的天堑。陆鹤南吻到最后隐隐失控,环住梁眷的腰,用力一带,转瞬间就将梁眷从副驾驶位上带离。

梁眷跪坐在陆鹤南的身上,肌肤隔着布料紧紧相贴,身下不断上涌的温度,与外溢的潮湿,让她隐隐有些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只得用无力的手掌握住陆鹤南的领带。

前方的小型交通事故责任划分明显,没多久道路就重新恢复畅通。听到后面急促的喇叭声,梁眷第一个从情迷意乱中回过神来。

“该走了!”梁眷偏过头躲开陆鹤南的吻,连滚带爬的重新回到副驾驶位上坐好。

陆鹤南重重喘息着,明显是有些意犹未尽。领带松散开,出门时还很服帖的衬衫,现在也皱皱巴巴的不成样子。

始作俑者梁眷,却连目光都不敢投向身侧半分。

太荒唐了!这可是在车里!陆鹤南的手指刚刚已经探向了那潮湿幽深的地方,只差一点……梁眷羞涩地闭上眼,不敢再回忆数秒前的情难自已。

车子重新汇入车流,静默的空气里仿佛能闻到差一点欢好的气息。

梁眷降下车窗,企图让这股暧昧旖旎随风散去。

裤子上是一片难耐的湿润黏腻,陆鹤南低头瞥了眼黑色裤子上那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