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桃眼泪浅,流着泪抱住夏美玲,“娘,我跟哥哥都支持你。”
夏美玲没有指名道姓,就已经暗示了离婚的原因,何文光表情更加严肃,看向林建军。
林建军几乎要跳脚了,他没想到夏美玲竟然不惜离婚也要泼他脏水,“夏美玲,你别胡说,我跟小丁清清白白”
“我说了,我不管你如何。我现在只想知道,我女儿新棉衣被泼墨水的事情怎么解决?何领导?”
何文光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不知道是先调解泼墨水事件,还是先调解夏美玲夫妻俩闹离婚。
“建军,你先坐,听一听今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夏美玲同志,你再说一遍吧。”
夏美玲又从发现香桃新衣服上有墨点,到她‘无意间’撞见胡洁泼墨水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丁艳梅不承认,“夏美玲,你说你亲眼看到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栽赃小洁,你说她拿墨水瓶泼的,那墨水瓶呢?”
丁艳梅迎上夏美玲的目光,在等待林建军的过程她就已经想好了,抵死不认,反正小洁悄悄告诉她了,墨水瓶被小洁扔楼下去了,现在夏美玲也是死无对证。
夏美玲看向胡小洁藏在衣服里的手,“墨水瓶被她扔楼下去了,何领导如果不相信,可以让她把手伸出来看,上面应该有墨水。”
不等胡洁把手伸出来,丁艳梅就立马说道:“晚上小洁写作业,把手弄上了墨水,还没来得及洗干净,你凭什么说这就是她泼墨水的证据?”
夏美玲冷冷一笑,“你真是巧舌如簧,黑的都能被你说成白的。我亲眼撞见,亲手抓住,证据确凿,你都想三言两语撇干净。”
“你一直对我们母子有意见,也不排除这个事情是你自己做的,想陷害我们家小洁!”丁艳梅越说越有信心,他们抵死不认,夏美玲又能拿他们怎么办?
夏美玲看向胡洁,胡洁跟香甜一样大,又是在一个班,如果胡洁没有第二次在家属楼泼墨水,夏美玲还怀疑不到她身上去,不过从她第二次在家属楼泼,就知道这不是个聪明的。
她对丁艳梅笑了笑,“算了,你这种女人,养出来的孩子也是胆小鬼,连这点勇气都没有,真不配当军人的孩子,不像我们家孩子,敢做敢认。”
何文光皱眉,夏美玲不应该这样攻击一个孩子,正要开口斥责,就看到原本坐在丁艳梅身边的胡洁猛地站起来,脱口而出,“我才不是胆小鬼!墨水就是我泼的,你这坏女人,能拿我怎么样?”
丁艳梅急得要去拉胡洁,可为时已晚。
何文光本来还不太相信胡洁能做出泼墨水的行为,这孩子平时表现得特别乖巧,可此时,她亲口承认了。
胡浩一把将胡洁拉得跌坐在椅子上,“别人激你的,你没做过的事情,可千万不能承认。”
夏美玲轻蔑一笑,“一家子没一个诚实的人。”她看向何文光,“领导,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我要求丁艳梅赔偿我女儿棉衣钱,布料加棉花,一共二十六块钱。”
丁艳梅倒吸一口凉气,“你女儿这衣服怎么可能值这么多?”
夏美玲看她一眼,“我做这件衣服就是花了二十六块,不想赔偿,好好教教你女儿别泼墨水啊,既然泼了,别说二十六,就是二百六,你也得赔。”
林建军还没从惊讶中缓过神来,听夏美玲要二十六,下意识地说道:“夏美玲,孩子们玩闹,你当什么真?不要计较了,孩子们打打闹闹正常得很。”
“你既然这么心疼丁女士,要不你把这二十六掏了?你们俩谁给都行,我不介意。”夏美玲面露嘲讽。
听她故意把他们关系弄得这样不清不楚,林建军愤怒地说,“你不要胡搅蛮缠。”
夏美玲盯着他,“我有理有据,也叫胡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