跄地上楼来了,他在招待所都已经睡着了,突然被人找上门,告诉他他爱人跟隔壁的丁艳梅打起来了。
林建军想也没想,直接冲了回来。
一进门,他先看到狼狈的丁艳梅,她被打得太惨了,脸肿得厉害,坐着都在发抖,胡浩愤恨地盯着对面,胡洁眼睛红肿。
他劈头盖脸地骂夏美玲,“夏美玲,你发什么疯?为什么要打人家小丁?”
夏美玲冷冷地瞥向他,“因为她该打!”
林建军根本没来得及了解原委,可他知道夏美玲一直在怀疑他和丁艳梅有不轨之情,顿时就以为今晚这一出就是夏美玲找茬,怒喝道:“我早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我跟小丁清清白白,我不过就是因为昔日的战友之情,对小丁母子几个多加照顾,你怎么没完没了?还把人家打一顿,你还坐着做什么,还不快道歉!”
丁艳梅开始抹泪,她搂着儿子,女儿,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对何文光说道:“何师长,我男人是死了,我也不能受这么大的羞辱啊!要是这里容不下我们母子,那我们就离开这里,回老家去,就是死,我也不能受这样的侮辱!”
夏美玲看向她,丁艳梅这是混淆视听,她说道:“你们俩有没有男女私情,这个你们自己清楚,我不清楚,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女儿故意朝我女儿衣服上泼墨水的事情,怎么处理?”
何文光当时将人呵斥分开之后,就已经知道原委,感觉非常棘手,这才吩咐人去将林建军叫来。
本来这个事情,夏美玲是绝对占理的,丁艳梅的姑娘把香桃的衣服泼了墨水,这肯定不对。可是现在夏美玲把丁艳梅打成这个样子,调解工作实在为难。
他没想到林建军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质问夏美玲。他疑惑地看向这三人,难不成她们之前就有矛盾?
也是,没有矛盾的话,胡洁为什么要朝香桃的衣服上洒墨水呢。
他不悦地喝住林建军,“建军,事情都还没有充分了解清楚,怎么能先下定义?”
林建军指着夏美玲,大吐苦水,“师长,你不知道,自从夏美玲进城,我就没有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她总是怀疑我跟小丁有染,找人家小丁麻烦,这怎么可能呢,我只当小丁是我的亲妹子。”
丁艳梅脸色微变,怀疑地看着林建军,不知道他说这话是真是假。
何文光看向夏美玲,他觉得夏美玲肯定会否认这个事情,他和夏美玲接触这几次,夏美玲给他的感觉并不是无理取闹那种人,他还是相信夏美玲的。
没想到夏美玲点头说道:“是的,领导,我怀疑他跟丁艳梅有不同寻常的男女关系,我要求跟林建军离婚。”
‘离婚’两个字像瞬间蔓延的西伯利亚寒流,将屋子里的一切瞬间冻住。
林建军瞳孔剧烈一缩,他是在筹划离婚,但不是现在,现在企业刚刚成立,一切都还没有稳定,他还没有打算现在就离婚。
可他万万想不到,夏美玲竟然会提出离婚!夏美玲不是应该将他捆绑一辈子吗?她怎么可能会提离婚?
何文光脸色微变,“夏美玲同志,离婚可不能随便说的。”
“我没有随便说。”夏美玲现在也拿到工作了,林建军对她一点用处都没有了,离婚,让这个人从自己和孩子的生活里消失。
就算离婚,她也不能让林建军从从容容地把婚离了,她对何文光说道:“你也看到了,领导,他一进来,不问原委,劈头盖脸地对我和孩子一顿骂,他的心早已偏向了别处,这种有外心的婚姻,我不要也罢。”
小栓和香桃都没听到夏美玲提起过离婚,此时得知,也忍不住惊讶。小栓立刻将夏美玲的手紧紧捏住,“娘,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怎么选择,我们都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