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5(2 / 22)

,莫要踩空了。”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有不要总是把我想得那么的笨。”把手搭上他掌心的姜芜很是小声的控诉。

拳头攥得青筋暴起的季霄瞧着这郎情妾意的一幕,更为听雪感到不甘,不明白她怎么就看上了这样没有半点担当的男人。

年纪那么大,指定身上都一股老人味了,也就姜婉婉那蠢女人不嫌弃了。

不对,现在的姜婉婉好歹是迷途知返和他好上了,算她有眼光。就是她都和自己好了,怎么还把手放进别的男人手心,瞧着真是碍眼。

季霄摒弃脑海中的胡思乱想,眉头狠狠地拧成一团,“好端端的,她怎么会生病了。”

随后又拔高音量地咬着后槽牙,声音一字一顿得像刀在磨,“是不是你没有照顾好她,你要是照顾不好她就让她搬来我这里住,最起码我不会让她生病,更不会在她生病后还出来游玩。”

“那么,按照世子的话来说,本相得要衣不解带的照顾她,直到她病好才行,是吗。”谢霁轻薄的眼皮半掀,带着显而易见的凌厉冷然。

只觉得周围温度有点儿冷的季霄以为他良心发现了,暗自欣喜地点头,“那是当然。”

眼风状若随意地瞥过姜芜一眼,见她根本没有在看自己,险些给季霄气得一个倒仰。

这蠢女人!

“就是不知世子是用什么立场,什么身份来和本相说这些话的。”谢霁的语调是一如既往得清冷如浸寒泉,可今日的话细听来又多了一丝针锋相对。

只觉得后背毛毛的季霄不甘示弱地瞪回去,“自然是以她好友的身份,你要是照顾不好她,多的是能照顾好她的人。”

姜芜实在害怕那蠢货再多说两句就把自己给卖了,忙挽过谢霁的手腕撒娇:“我还是第一次见别人打马球,夫君,我们快些进去吧,要不然等下没有好位置了。”

垂眸敛睫的谢霁抬手拍了下那抱着自己手腕的手,轻轻颔首,“走吧。”

被完全无视得个彻底的季霄气得五官都要扭曲了。

不是,那蠢女人是不是忘了是自己约她来看打马球的,她怎么就能不看自己一眼。

怎么,那半截身体快要入土的老男人生得有他好看,有他有钱不成。

谢霁和姜芜二人刚进入场内,马场的主人就收到消息舔笑着一张脸过来,“相爷,夫人,想不到您们二位会大驾光临,小的已经给您们留了最好观景的位置,还请随小的来。”

谢霁并未拒绝地淡淡颔首:“有劳罗掌柜了。”

两人一入座,就有婢女端着果品糕点饮子置于桌面。

罗管事又和谢霁攀附了几句,不知他说了什么,罗管事脸色一变就要匆匆离开,“小的想起还有要事要办,只怕不能继续作陪了。相爷和夫人要是有什么想吃的,缺的,还望不要客气。”

直到那鞍前马后,热情得就差把他们两人给供起来的男人离开后,左右看了一眼的姜芜才敢压低声音道:“夫君,你认识他吗?”

毕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罗家家主,又号称罗半城。”谢霁把其中一碟果子移到她面前,“这是罗家酒楼的招牌,你尝下。”

最近罗家正因为城外一块地同承安伯,即皇后的母家起了冲突,不久前找人托关系求到了他这里。只是一直见不到人,如今得知他来了自家产业下的鞠场,又怎会错过。

罗家人倒是大方,竟舍得用一整年的收入换取他的庇护,想来问题当真是极为棘手了。

倒不如说是,有人看上了罗家这枚行走的钱袋子。

他们两人的位置是整个场馆最为开阔,视野最好的一处,场地的负责人担心贵人会晒到,还在上方搭了遮阳的伞。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