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南生靠本能竭力吞咽着,毕竟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为许直行做到这种程度。

一张脸蛋汁液横流,淫靡不堪,快要埋入对方浓密的毛发里。

时间概念渐渐模糊稀释,分秒无限延长至上古世纪又重返公元年,不知了过多久,可能十来分钟,许直行的喘息越变越沉,龟头仿佛再次胀大一圈,他泄出几声闷哼:“要射了...”

正准备把阴茎抽出来,彭南生“呜呜”制止他,窄嫩的喉咙管紧紧吸附,含住不放,继而更费劲吞吐。

“别、别...啊...宝宝你不用这样。”许直行意想不到他今晚如此主动,史无前例的、相当放荡的沉溺其中。

alpha本性是下半身动物,这样的诱惑怎么可能抵抗得住。他托起彭南生的腮颊,堪称粗暴地肏干几下,总算射出了精液。

黏稠浊液激烈喷射,一股接一股,禁欲太久,许直行储蓄的量又多又浓,灌满彭南生的嘴巴后,拔出来,悉数射在他脸上。

易感期的alpha,性能力强得令人惊骇,尤其许直行本就欲壑难填,荤过头时毫无节制。

白浊的液体射得到处都是,眉眼耳鼻口,通通打上了污秽的痕迹,彭南生被他弄得很脏,连同乌黑的头发也难以幸免。

许直行持续喷射了五六股浓精才停下,神智弥散之际,低头与胯下的人相视,差点又血脉偾张。

彭南生面色酡红,一双眼眸荡漾碧波春水,要哭不哭的模样,俨然被欺负惨了。

偏偏还喜欢摆弄自己那不入流的诱敌技巧,他伸手搭在许直行膝盖上,“嗯啊”两声,张开嘴,如获至宝般向对方展示口腔里含着的东西,然后顶着滚沸炙烫的视线,将所有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吞咽。

吞完,又自觉探出舌尖,舔舐唇角残余的。

不仅没有半分怪罪,还笑吟吟朝许直行伸展双臂,那是要奖励抱抱的意思。

好像在邀功:

老公你看哦,我有在听话,乖乖把你的精液吃进肚子里了。

许直行发了狠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抱在腿上坐稳了,急不可耐扣住他的后脑勺接吻。

你来我往交互勾缠的接吻方式色情至极,彭南生被他吸了很多口水,舌头也被咬得酸软酥麻。他紧紧攀附对方的肩膀,热情回应,俩人亲到天昏地暗,直至临界缺氧窒息才舍得分开。

一道淫丝牵连着彼此的唇瓣,许直行用指尖扯断,皱眉回味:“好腥,好难吃。”

彭南生凑在他耳边调笑:“你自己的味道都嫌弃啊?”

“嗯...”欲壑深渊巨口,终于得到一丝慰藉,虽然远不够满足,但许直行的心情非常好。

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捧起彭南生的脸小心翼翼擦拭。动作轻柔,神情专注,就像在精心保养高价拍买的艺术品,全然不见五分钟前那个变态残暴的影子。

“技术退步了。”擦干净,对方又是白玉无瑕的瓷娃娃,只不过嘴巴红肿,容易叫人浮想联翩。

他亲昵磨蹭彭南生的鼻梁骨,继续反馈:“搞了这么久才弄出来,你以前没这么笨蛋。”

“拜托...许直行你是色昏头了吧?”彭南生用力捏他脸上的肉,捏变形了也不怜惜,“在国外三年,我的技术要是保持原状或者有一点点进步,你现在就该收拾收拾准备哭了。”

许直行笑着去咬他的耳尖,手掌不安分伸进白衬衫里,顺沿腰线一路游移,抚摸过的地方燎燃大火。

“谁教你这些的?”他坏心眼地揪一下对方的乳粒,又是吞精,又是主动投怀送抱,以前做爱,彭南生可不会这样。

“啊...”彭南生的身体几年没被触碰,敏感得要命。刚刚帮许直行口交,就有很大反应了,这会儿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