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直行掐在他腰间的另一只手蜿蜒向下,毫不犹豫扯开了彭南生的裤链。

这人哪里还有半小时前留着泪款款深情的模样,本性中的控制欲和焦渴成倍剧增,随时都有可能冲破桎梏肆虐而出。

他软硬兼施,催促道:“好难受...”

彭南生总被他诱哄得晕头转向,矜持是假,在许直行面前,他多么放浪的姿态都有。没办法,这辈子注定只能当色令智昏的俗人。

他断断续续亲吻对方的喉结,轻声安抚:“知道了。”

说完,便朝衣柜的方向走去。

边走边脱身上的衣服,纽扣从最顶端的衣领一路朝下解,然后是黑色长裤,衣物掉落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那么细微,可带来的刺激比助兴剂更现效。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来到柜门前,彭南生接近赤裸,脱得只剩最后一条白色内裤。

他随意挑了件许直行的衬衫穿上,俩人身形差较大,衬衫松松垮垮笼罩着彭南生,长度刚好到大腿根,稍动一下或是走起路来,就隐约露出曼妙的臀线。

彭南生其实不太敢回头,如芒在背的感觉莫过于此,他能想象出身后的许直行是什么表情。

对方尖刺又热辣的视线自上而下扫荡,每一寸肌肤,每一颗痣都不可能放过。

“...过来。”许直行声音浑浊,不是命令胜似命令。

彭南生略微战栗地转身,对方正坐在床边直勾勾盯着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回忆勾丝,此情此景太过熟悉,肌肉记忆深入骨髓

这个房间,这张床上,承载着多少他们荒淫无度的证据。

他被招魂般赤脚朝对方走去,走近了,在许直行膝旁跪下,仰起一张比陶瓷更白净细腻的脸,纯良无害地望向对方。

没用。

再楚楚可怜也无济于事。

今晚没个翻天覆地,许直行不会放过他。

褪掉碍事的裤子,他手掌扣住彭南生的后颈往胯下摁,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乖老婆,检查一下你的技术有没有退步。”

彭南生伏在他双腿间,被难以逃脱的力量掌控着,分明是一个带有折辱意味的姿势,他却心悦臣服。

鼻尖几乎就要戳到那个三角地带,浓烈的雄性荷尔蒙迎面扑来,彭南生双手颤抖着扯下包裹巨物的内裤。

分不清是惶恐在作怪,还是激动占据上风。

内裤脱掉的时候,粗长的阴茎几乎是弹跳着蹦了出来,硬邦邦,蹭着彭南生的唇角擦过。

饶是早就亲密打交道过千百次,他这会儿依旧有些目瞪口呆。

真的好大。

柱身涨成紫红色,上面盘满了狰狞的青筋,顶端已经分泌出透明液体。

不知是不是三年没碰,彭南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里大概能预料到易感期三天后,自己或许生死难料。

“舔湿一点。”许直行很久没纾解过了,这三年说是清心寡欲都不夸张。偶尔几次都是用手潦草完事,可现在不同,如果不先射一次,今晚百分百要去掉彭南生半条命。

他蠢蠢欲动,往前耸腰,圆硕的龟头就戳在彭南生嘴边。

彭南生含糊应了一声,臊得面红耳赤,颤巍巍伸出舌头,朝那粗大的茎身舔去。

猫似的,不轻不重,红艳艳的舌尖扫过每处沟壑,许直行被这个画面刺激得下腹一紧,霎时间分辨不出对方是真的腼腆生涩,还是故意引诱。

彭南生口腔里盈涌出大量唾液,他由上至下,周到地将这根东西完全湿润,连沉坠的囊袋都不遗漏。

才不过半分钟而已,他就感觉累了。

根本不是正常人尺寸...放在牲口界都是相当炸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