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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好声了,杜家老大挠着后脑勺直乐:“我就说这胳膊没白酸!每天串到后半夜,手指头都麻得拿不住筷子!”

苏榛笑着朝白老汉拱了拱手,“运输组来回拉了三趟签子,车轮子都磨薄了一层。”

白老汉代表运输组起来还礼,乐得一直重复“应当的应当的”。

性子急的猎户催着苏榛往下报,美食组究竟一共得了多少。

苏榛捧着账本笑,清了清嗓子继续:“咱美食组烧烤类比如酸辣烤苕皮串、爆浆小豆腐等收入一百一十两。野味类像白砍兔、山鸡、缠丝兔,全村冬狩的收成都卖光了还没够,临时在靠山村、下马沟又收了不少上来,一共赚二百五十六两!另外只有咱村有的像午餐肉、各种牛乳面包、甜茶汤、手工辣条,瞧着不起眼,也赚了有一百二十两。再加上美食组还代售了兴盛湖的一部分鱼获、手工鱼酱虾酱,还代售了几家酒坊的酒、以及每日都有房车出去散售的茶水小吃、最后是被嘉年华贵宾包车驻场的收益。零零碎碎的全部加在一起,美食组一共赢利七百八十两!”

场面彻底炸了,童创组孩童们欢呼着在空地上翻斛斗,裤腿沾满雪屑泥也没人骂了。七嘴八舌的只会重复苏榛说的这些银两数字,都指望旁边的人赶紧算个总数出来。

“一百一十两四钱加三百一十七两八钱……”

“老陈你倒是说个数!咱美食组七百八十两,加上女红的二百七……”

“一千两?不对不对!”

“怕是得有一千二!”

众人七嘴八舌算得热火朝天,可一帮大老粗且还光顾着激动,哪算得明白。

李山柱喊了一嗓子:“算啥!反正明儿能给媳妇买支银钗子!”

这话惹得女人们捂嘴笑,丽娘捅了捅舒娘:“还是你男人心疼你。”

“少来打趣,你男人不也让你披红绸子呢?”

孟坨子听了半天最是心急,“苏娘子,我们每人能分多少哇?”

原本七嘴八舌的议论骤然安静,三百多双眼睛满怀期盼地钉在苏榛身上。

苏榛不慌不忙展开账本,露出里头夹着的一张纸:“方才说的那四大项收益一共是一千四百八十二两零二钱。这是临出发的时候咱们大伙儿商量好的分帐办法,各人都按了手印的。按契约,我家拿三成,应是四百四十四两零六钱,但这数字不好听,我家只拿四百四十两就成。其余七成由乔里正监管分配,一成用在村里的公用,总共一百五十两用做村中修缮、打井、添明年冬狩的器具之类的。余下八百九十二两二钱,给参与的人分。成人算一份儿、孩童十二岁以下的算半份儿。可还有异议?”

众人摇头:“没有没有,这早就商量好的。”

“大伙儿都清楚这个,苏娘子你往下说。”

苏榛笑着点头:“那行,除了童创组单独核计,成人组无论男女同工同酬。”

其实但凡参与的都没意见,原本就是在出发前就讲好的规矩。偏偏没参与的就想找点话头来出气,以乔老太太为首的就开始骂:“呸!女娘绣个花做个饭,能和爷们儿搬的木头一个价?反了天了!”

论如何用一句话得罪大食代全体女娘?那还得是乔老太太。

这就不用苏榛再出面了,吵架谁不会啊?

负责“后勤”的几家娘子先就“呸”了,“有些人力倒是没见她出,唾沫出了不少。苏娘子带着咱们挣下金山银山,你倒好,净说些腌臜话!要嫌不公,你自个儿进山刨金子去啊。”

七嘴八舌的讨伐声瞬间炸开。

人群里,乔里正的脸色从红到青,可随着女人们一句句诛心的反驳,他的呼吸竟渐渐平稳。抬头望向面红耳赤还在撒泼的母亲,搁往日他还会拉上一拉,但如今全村谁不知道他家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