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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欲走时,却见方才那位头戴帷帽的儿郎亦步亦趋地跟在谢廷玉身后,二人一同渐行渐远。

姬怜仰首望见园门上方悬挂的匾额,心头不由一紧,轻声迟疑道:“怎地……直接带我回谢园了?”

谢廷玉勒住缰绳,回眸看他,“不带你回这里,还能去何处?”

她利落地翻身下马,伸手稳稳扶住姬怜的腰际,助他下马:“把你放在外头,我也不放心。”

此时,韦风华领人急急赶来,见到谢廷玉时,双眸一亮,“娘子怎地从外头赶回来了?”又看到与谢廷玉十指交扣的帷帽儿郎,瞳孔震撼,“这……这位是?”

谢廷玉一把扣住正欲缩回的手,唇角含笑:“等母亲回来,我再与她细说。”

不到两刻钟,一架马车停在谢园门外,谢清宴自车内缓步而下。

韦风华上前躬身行礼,还未开口,便见谢清宴挥手道,“去将廷玉,还有她带回来的那位郎君请来。”

“是。”

谢清宴回到主院,等候多时的谢主君迎上前来,细心为她褪下官服,“你赴宴不久,便听得许多部曲在官道上疾驰的声响,也不知宫中出了什么大事。”

待谢清宴将众士族逼宫之事娓娓道来,谢主君惊诧不已,又仔细将她周身端详一番,“万幸你未曾受伤。”

“今日之事能解决,有赖于廷玉。”

“廷玉?”

谢主君系腰带的手一顿,欣喜道:“她何时从外头赶回来了?”

“不知。”谢清宴握住谢主君的手,深吸一口气,“有件事要同你说。她此次外出回都城,好像还带回来了一男子。”

“谁?”

“不知。”

谢清宴与谢主君同坐于案几一旁。

谢主君将茶盏推至谢清宴手边,温声道:“许是此次土断途中,遇见了合心意的郎君。”

谢清宴蹙眉:“那想必不是世家出身的公子。若是如此,怎会轻易随她来建康?家中长辈可会应允?看来是一普通儿郎。”

话音未落,门扉轻启。但闻木屐声声,两道相依的身影映在宽大的云母屏风上,由远及近,缓缓落在案几一角。

谢清宴方提起茶盏,抬首见来人,手蓦地一松。茶汤泼洒在案几上,顷刻浸湿了她的前襟。

“帝卿殿下?!”

谢清宴罕见地失声惊呼,目光从姬怜泛着绯红的脸上,缓缓移向两人紧紧相牵的手。

“你们、你们……”

往日十六岁便在清谈会上一举成名的谢清宴,此刻竟舌根发僵,半晌才艰难吐出一句:“这……你们、你们这是何意啊?”

“廷玉,你为何会和帝卿如此……”

谢清宴又盯着那二人十指交扣的手。

她震惊万分,这回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方才宫宴上的逼宫乱局已让她心绪纷乱,此刻再见本该在北秦为人王夫的姬怜竟出现在此,脑中更是乱成一锅粥。

“廷玉,你该不会……”

一个可怕的念头骤然浮现。

谢清宴艰难地开口:“你该不会将人从北秦抢来了吧?”

“母亲,那倒没有。”

谢廷玉拉着早已不知所措的姬怜在谢清宴对面坐下,正色道:“我是在她们尚未出境时,就将人截下了。”——

作者有话说:此刻,没有什么比小谢当场来一句,“是的,我和怜怜之间有个孩子”杀伤力大了(开玩笑的,没怀,若是写怀孕,那也是番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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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孩子日思夜想,真的很想收藏上个2500(呜呜呜呜,为何我的收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