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出去,在夜色中迈向替陛下准备的厢房。
翌日,迷迷瞪瞪地抱着被褥醒来的赵嘉陵,愣了好一会儿,才认出这陌生的环境是谢兰藻的房间。
视线搜寻着谢兰藻的身影,反复抠些与昨晚有关的美好回忆。最后她“啊”一声,懊恼地拍了拍腿。连败了三局后,她们就没下棋了。赵嘉陵想着好细细私语,可谢兰藻呢,非要与她“赌书”。要论博闻强记的本事她哪里比得过谢兰藻啊?这还没回答几次某事在某某书某某页,她就去梦里拥抱“大智慧”了。
“陛下?”外头的银娥声音传来。
赵嘉陵抿了抿唇,给自己打了气后才起身,状若无意地问:“谢兰藻呢?”她可专门挑得好日子,今日休沐,在谢宅多待一阵也无妨。
“在浇花。”银娥道,顿了顿,又说,“您今日不练功么?”
赵嘉陵:“……”这都睡到什么时候了,还练呢。喝了点酒,睡得沉也是应该的。
等到赵嘉陵梳洗罢,谢兰藻已经浇完花了。
桌上摆着糕点,赵嘉陵瞥了眼,随口问:“府上厨师做的吗?”
谢兰藻微微一笑,温声道:“着人买的邓家透花糍。”顿了顿,又说,“她家原本做这个便远近知名,现在加入了白糖,做出了新花样。”《糖谱》已经教给愿意学的商人了,并且在书局也有售卖,不算什么秘密。可能专门炼糖的作坊就几家,但压下来的价格,让寻常百姓也能够尝到美味了。
赵嘉陵一挑眉,知道这也算是自己的一出功业了。她灿烂地笑着:“嗯?朕更是要尝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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