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眼睛是红的。何止是红,呼吸还很重,陈一诺弯了弯眼睛,手指勾着衣服下摆,脸复贴上去。
猝不及防的一阵暖意,让陈宗礼忽然停止呼吸。那种不同于痛或者痒的感觉,占据他的大脑,心里眼里只有小卷毛的讨好。
昏黄色的顶灯,在他眼里涣散成七色光圈,他像一个在夏日正午抬头看太阳的勇士,眯着眼睛,额上滲出一层薄汗。
大脑内闪过一道又一道白光,仿佛经历了一场毁天灭地的轰炸。
不知过了多久,最终,仅剩一片颓垣败瓦。
……
“啪——”
洗漱完的陈一诺,一口气狂灌了两杯水,陈宗礼问:“还要吗?”
陈一诺应激地狂摆摆手:“不要了不要了……”说完,慢慢悠悠往病床走。
陈宗礼把用过的纸巾丢到垃圾桶,从背后搂着他,问道:“好点没?”
陈一诺摸着自己的喉咙,哑着声音控诉:“陈宗礼,你过安检的时候能过吗?他们没说你带刑具吗?”
陈宗礼被他的形容逗笑了:“我逼你那是刑具,可你是自愿的,埋怨什么?”
陈一诺转身看他,一脸不解:“大家都是男的,你怎么就长得……那么全面!”
陈宗礼挑眉:“老陈家的基因比较好吧。”
他手指勾起陈一诺松垮的病服裤子,往里看,评价道:“其实……你们老古家的基因也还行。”
陈一诺没想到陈宗礼会这样,立刻捂住腹部,不经意牵扯到伤口,“什么还行!!我这就是巨/物!是你太……嘶……疼……”
看他龇牙咧嘴,陈宗礼不敢抱了,把人送回病床躺好,安慰道:“嗯嗯,是我不正常,基因突变,行了吧。”
陈一诺躺在床上,四处打量病房。
病房里除了沙发,也没地方能睡了。但沙发是双人沙发,以陈宗礼的身高肯定腿都伸不直。也不知道过去七天怎么熬过来的。
他抿了抿嘴,问道:“陈宗礼,你别睡沙发,上来跟我一起睡吧。”
陈宗礼定定看着他:“影响你休息,算了吧。再说,万一巡房被发现了怎么办?”
虽然,这间病房在角落,一般没有人会来,可还是难免会有护士走动,万一……那传出去可是大新闻。
陈一诺不解:“刚刚我给你那什么的时候,你就不怕突然有护士冲进来?”
陈宗礼不是不在意,而是觉得刺激……但这癖好,他不打算让陈一诺知道。
于是妥协:“行,一起睡。”
……
病床确实不大,但由于是VIP病房,比起普通病床还是宽敞不少,堪堪够他们侧躺。
距离近了,陈一诺才发现陈宗礼的味道颇具侵略性,那股淡淡的红茶味居然盖过消毒水味,千丝万缕地萦绕在他们之间,勾得陈一诺心痒。
他的手指勾了勾陈宗礼的,问道:“你刚刚是不是吓到了,没想过我会那样吧。”
陈宗礼把手放到他肚子上,捏了捏:“是没想过,你什么时候学的?”
陈一诺想展示自己博学,不屑:“这还要学?我那是无师自通,天赋异禀。”
毕竟活了两辈子,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么?
况且,连CrazySnack都去过的人,这点基础知识还是了解的。
陈宗礼骂他一句“不要脸”,陈一诺转过身,缠着问:“那,舒不舒服?”
陈宗礼也转过身,跟他面面相对,知道陈一诺皮又痒,故意撩他。
他也故意:“要是不舒服,最后你能被呛成那样?”
撩人么谁不会?
陈一诺的喉咙一紧,刚刚那种灭顶的窒息感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