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啊,何大老板。”

何衔枝很瘦,比起同族来说算得上羸弱。那腰肢更是比纸还薄,盈盈不堪一握,偏他尚在不应期,比往日都要铭感,触及的瞬间便打起了颤,那隐忍的声儿不住地外泄。

前厅和屋前安静得不成样子,只有雨声。

春深春浅都是自小跟随律乘雪的律氏暗卫,自从春浅被他派去跟了何衔枝后,这装瞎装聋的功夫便日渐精进。

她眼观鼻鼻观心,站了没一会儿就等到了自家大小两位主子。

何衔枝脸还红着,走倒也还能走,但硬是被律乘雪抱到了外间垫着软垫软枕的矮榻上歇着。

隔着一道水晶珠帘,春浅转身向他们先行了一礼,但明显这两人都分身乏术。

“你怎么……把衣服穿好啊!”

何衔枝费劲起身去拽散落在两侧的衣带子,律乘雪轻哼了一声,抬手配合着他的动作,好整以暇地享受小雀儿的体贴。

春浅的头更低了。

她听见小主子在后面嘟囔:“我的衣服呢?”

“啧,这几日什么都做尽了,现在躲也没用。他们什么都知道,你怕什么?”

“律乘雪!”

春浅索性闭上了眼。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她听见主上笑着开口,像是忽然想起了她这个才坏了他好事的下属还在屋内:“春浅啊,我们小何公子不是让你好好看着碧仙坊吗,怎么跑回来了?”

春浅低头敛眉:“时态从急,兹事体大,春浅不得不深夜前来,主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