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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

在静坐几分钟,调整好情绪后,周谢才起身拉温绒。

“学长你摸,我真的发烧了。”

在他摸到温绒之前,温绒忽然伸手抓向他的裤子,周谢眼疾手快到退一步,幸免于难。

温绒举着两只手发呆的样子有些可笑,眼睛大大的,像极了被抢走糖的小朋友。

“呵。”

周谢忍不住嘲笑,但下一秒,皮带发出“嘣”一声,下腹剧痛。

细密的麻痒随着指尖的靠近而清晰,周谢浑身一紧,“嘶——你干嘛?”

“学长,你摸摸我的脑门,我真的发烧了。”

“……”

这是摸吗?你他妈拿脑门撞哪呢!

周谢忙不迭伸手插!入温绒的脑袋跟自己裤子之间,强行抵着他的脑袋推远,摸手机叫服务员上来解决温绒。

“学长,那个歌好吵,不想听了。”

周谢冷笑,“你非要来。”

“学长,我想去你家,我喜欢学长。”

周谢陡然一愣,手上用力,把温绒的脑袋都撑得仰起来。

“你喜欢莱昂?”他忍不住问。

“呵呵。”温绒傻笑,很用力撞了下周谢的手心,大声“嗯。”

“我不是莱昂。”

“我喜欢学长。”

周谢把手从脑门挪到温绒的脸颊边,掐着没多少肉的腮帮子,再一次重复,“我不是莱昂。”

温绒被迫撅着嘴,还在努力笑,“我喜欢学长。”

“我不是莱昂。”

“我喜欢学长。”

“我不是莱昂。”

……

直到闲酌的服务员来,周谢才反应过来自己跟个醉鬼一起鬼打墙。

真蠢。

周谢松开温绒,让服务员把他扛上车,又给时野打电话,让时野找人在庄园大门口等着处理温绒这个醉鬼。

昨晚一定是近期他过得最烦的一夜,比得知温绒跑了还要烦。

“这样可以吗?”

很烦的声音从现实里进入耳朵。

周谢给司机发消息,随后道,“今天先这样,我要回家做饭。”

“啊?你会做饭?”

“没你的份。”周谢收手机,“走了,自己网上搜课程,不懂的黒鸽上问我。”

“好的。”

书房里只剩下温绒一个人,静悄悄的,窗外有鸟,停在窗台上叽叽喳喳叫。

温绒无心享受。

不是周谢。

不是学长。

不是时野。

那是谁?!

温绒埋头倒在桌子上,某一瞬间,甚至以为自己昨晚只是做了个梦。

但唇上的伤口痛得很真实。

真的不能再喝酒了-

得知周谢已经乘车离开,时野迅速从王西杰手里逃脱回到二楼。

一进门,就看到温绒趴在桌子上,像在哭,顿时心虚。

心虚什么,莱昂都没承认!

时野暗戳戳站到门口,恨不得回到昨晚去打自己一拳头。

昨晚,时野训练结束,正好营养师也把巧克力做好,他想到巧克力上的牙印,就忍不住要立马拿给温绒,最好他再吃一半,留给自己一半。

太过兴奋,甚至都忘了温绒被他们带出去喝醉的事。

咚咚咚

咔擦——

敲门和开门几乎同时发生。

时野压了压嘴角,“我给你带了巧克力,要不要吃?”

说完,才发现房间里面一片黑,温绒眯着眼睛,半边身体都靠在门上。

时野顿时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