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挤进他的身体,闭塞的肉穴紧紧绞住阴茎,挤得上头虬曲的青筋紧贴回柱身,囊袋被逆流的血液冲得紧实。
像巨蟒挤进肉缝,硬生生扯平了洞壁的褶皱。段轻言又疼又痒,挠得段路昇的衬衣都皱了。
“你放松一点...”段路昇也冒了汗,将下巴搁在段轻言肩头喘着粗气。
“回房好不好?”段轻言几乎带了哭腔。
风吹得丛林窸窣作响,黑夜中的叶子好似一只只眼睛,盯得段轻言头皮发麻。
段路昇背对着外景将他抵在落地窗边。段轻言是赤裸裸直面外界的那一个,他没法放轻松。
两人紧密结合处,黏液不断从腿根滑落,落在地面,发出羞耻的啪嗒声。
夜更静了,雾气更浓了,绿色的落地窗晃动着月光,绿幽幽的,像薄荷酒里的冰块。两人浸在月色里,皆有了几分醉意。
终于,段轻言再也忍不住了,他抓着段路昇的肩,呼吸有些急促:“你动一动。”
段路昇把他往上颠了颠。
段路昇这么一颠,直接让段轻言腿根酥麻了一半,他缩进段路昇的胸膛,脸颊潮红得能掐出水来。
“回...回房做。”段轻言声音也软了下去,“求你…”
段路昇勾提着他的腿,猛一挺腰,开始用力抽动起来。连根捅进,再连根抽出,如此循环往复。
段轻言挂在段路昇身上,铁棍一般的阴茎仿佛要贯穿他的身体,如此野蛮的性事几乎要叫他晕厥过去。
偏偏段路昇每一次的深入都直直戳中了他的敏感点,令他紧咬着唇才没有浪叫出声。
囊袋随着性器的深入猛烈拍击着他的臀瓣,发出阵阵清脆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刺耳。
“不要,二爷,不要,”段轻言扭动着身躯,几乎哭出声来,又不得不压制住自己的声音,“太大声了,他们会听见的。”
浓雾散去,阳台上的一双人儿身影交叠,体型较大的影子如打桩机一般耸动着,直直撞向体型娇小的那个,令那影子也发着颤,腰肢软得不成型。
段轻言咬着段路昇的肩,哽咽着说:“我恨死你了。”
段路昇终于把他抱进房里,将怀中的人儿抛在床上,狠狠压了上去。
激烈绵长的性事让段轻言的身子不堪重负,他的腿被掰到最开,毫无遮挡地暴露着,接受身上人一次次的猛烈撞击,几次要失去意识。
最后,段路昇高抬起他的腿,狠狠抽插几下,才久久射了出来。
完事后,段轻言四肢泛着红,全身抖得厉害,段路昇来搂抱他,他却拼命往回缩,直至床的边沿。
“怎么了?”段路昇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往回拉。
“我说不要在外面做,就是拒绝的意思,”段轻言双目染上猩红,牙齿也打着颤,“你刚才那是…是强奸…”
段路昇一愣,段轻言已抱着衣服下了床,一步步往后退,直至背抵上了门,颤巍的手也没能将衣服扣子扣上。
段路昇飞快提上裤子,下床想靠近段轻言,却遭到他强烈的反抗,想抱他却被他推开,想亲他又被咬了嘴唇只好作罢。
段路昇开始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我…”
“也是,二爷现在正是不懂事的年纪…”段轻言有些苦涩地笑了笑,他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许多年前,回到了被段路昇当作玩偶一般玩弄的岁月。
这次段路昇来抱住他,他没再反抗,双手垂放在身侧。只是被抱得越紧,越觉得眼前的人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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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阳走后没几天,满月高悬天上,将山头笼罩在氤氲的月色中。
段路昇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