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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她翻了个白眼,倒头继续睡。

“我睡了,弄到水再叫我。”

之后她是被熱醒的,不是因为身边的火堆,而是身上的那件衣袍。

闻到上面淡淡的皂角香与甜涩味。

沈知聿依旧坐在矮石,盯住火堆。

火堆上架着几根粗树枝,搭成“田”字,“田”字上搁了一片荷葉,荷葉里盛着水。

“你干嘛呢?”她摸不着头脑。

他抬头:“啊……刚开始熱。”

“夫人要洁面……以前洁面都是用热水的,所以我想着把雨水热热……”

他又补了句:“雨水很干净,我尝过。”

她不相信,站起身瞟荷叶里的水。

的确是十分清澈。

没找到茬,她一撇唇,拎起身上衣袍,说:“别乱把东西丢给我。”

“看洞穴里有风,怕夫人冷……才蓋着的。”他接过外袍,搁在雙膝,“夫人若不喜欢,以后不蓋了。”

又是自作多情。

“嘁。”

她看不惯他惺惺作态的模样,单手叉

腰站得笔直。

躺那么久,屁股都躺瘪了,腰也僵得很。

她就一直站着,一动不动,最多眨眨眼。

有点诡异。

沈郎君讪讪道:“霜见……水热好了。”

荷叶里的那捧水正冒热气。

她斜睨一眼:“哦。”

这才脱离那个诡异的姿势,坐到他身边,非和他挤一块石头。

石头不大,她随便挤挤沈知聿就差点摔下去。

水不算太烫,沈知聿捧着荷叶让她洗脸,洗得差不多,她又将双手伸进水中洗手。

“我们明天真的要回去了,再待在这鬼地方,我不如死掉。”方霜见念叨着,卸下发饰。

冷风吹过,她打了个寒颤。

是有点冷。

“给我。”她抢过他手里的衣袍,披在自己肩头,转头见他微红的鼻梁。

“一起蓋吧,别又得了风寒。”她将衣袍转了个方向,让他盖上一小半。

袍子还是短了,两个人一起盖盖不出个什么名堂。

“夫人盖就好了,”他又将那一小半全披在她身上,“我不冷。”

她恨他一眼,忽往他怀里钻。

他身子确实不冷,比衣服暖和得多。

“卿卿……”他垂眸望见腰上那双手,双手覆上去。

她头埋进他胸脯,声音闷闷的:“快睡觉,抱着就都不冷了。”

夜里比白日寒冷得多,加上洞穴在悬崖之上,冷风灌进洞穴,吹得呼呼作响。

方霜见做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梦,梦里被肥头大耳普信男追了一路。

她睡眠本来就浅,在梦里被普信男指责吃麦当劳不平摊饭钱时,还能够听见猎猎风声。

再然后,那男人冲上来咬了她一口。

她立马从梦中惊醒。

抬头瞅见男人的脸,心情好了一点。

“嘶……”

她好像真的被奇丑无比麦当劳男咬了。

不知道咬在哪里,身子痛死。

她收回手,撩起袖子,手臂上没有牙印。

又摸摸脸,脸上也没有傷口。

“奇怪了……”

她摸脖子,脖子没有,双手向下摸。

在胸口停住。

她难以置信,又按了一次。

“唔……”怎么是这里?

不知道那处是有淤青还是什么肿块,反正痛得很,轻轻碰一下就痛,如针刺般。

她解开衣衫,又将齐胸襦裙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