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的事情了。”
萧千落示意铭安递过来一个银匣,打开给他看了一眼,“这世上的路不止一条,我时间有限,耐心也是。”
吴守全偷瞄一眼他的神色,知道贪多嚼不烂,还是要懂得适可而止才行,连忙呵呵笑道:“公子说的是!几位里面请。”
孟云知对他这套行事作风佩服不已,一个不高兴就拿银子砸,有钱的生活实在潇洒,哪天他也能这么砸就好了。
屋子里脏乱不堪,连能坐的地方都没有,几人就这么站着听他说。
当初妹妹嫁给聂空,吴守全就不太看好,聂空同他们家一样,是个小商户,身体还不好。
没想到人家很快便发迹了,不仅生意越做越大,还习得一身好功夫,名声大噪,吴守全很是得意了几年。
可后来风波四起,又一夕之间覆灭,也是他没想到的,到头来还连累了自己。
奶娘们带着两个外甥女空着手前来投奔,听说一车的金银都被车夫和护送的家丁卷走了,吴守全气得捶墙,要去找他妹夫质问,可还没等他出发,归鸿山庄被屠满门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好歹是舅舅,他做不到把外甥女推出去送死,只好找了地方偷偷养着。
他也曾话里话外试探着传闻中的秘笈,结果老的小的都是一问三不知,白费口舌。
小的那个还好,大外甥女三天两头生病,还要花钱请大夫,渐渐地,一家人都开始有了怨言。
可不久后,大外甥女便带着奶娘来辞行,说是要找个戏班子学唱戏,赚钱给奶娘养老。
“唱戏需得心安神定气息绵长,她既身体羸弱,如何能学?”孟云知不解道。
“对哦!”吴守全一拍大腿,“我当时没想到,只想着这姑娘是嫌弃舅舅家,要出去另攀高枝了。”
不是你们嫌弃她吗?真会混淆是非,孟云知问道:“不知她名为——”
“她叫聂语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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