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看着他们，见徐墨清没有回过头，才放松下来。

等唐愿输完了液，徐墨清坐到诊桌后，叫唐愿坐到对面，拿出脉枕让他把手腕放上去。

徐墨清诊完他两只手的脉，眉头微皱，“先天不足，体弱多病，唐愿你是早产儿？”

“对……”唐愿是早产儿，只在母亲的子宫里呆了八个月，这些事父母没有和他说过，是十岁那年的保姆告诉他的。

不知道保姆出于什么心态，告诉了他很多他父母的事，说他十岁了连自己父母的事都不知道，太可怜了，脸上却是讥讽的神情，深深烙印在了他的记忆里。

“我先开一副药给你喝。”徐墨清拿出处方单开药，想起来唐愿住在知青所，问道：“知青所方便煮药吗？”要是不方便，他可以在卫生所煮好，唐愿来拿。

何净远说：“我们不住知青所了，中午我去拿东西。”

徐墨清神色疑惑，“为什么不住了？发生了什么事？”

何净远冷冷地讲述了半夜发生的事。

徐墨清听完，气愤地说：“太过分了，你们搬出来最好，只是唐愿住到你家不合适。”

“舅父，我想和唐愿冬天结婚。”何净远直接说。

徐墨清猝不及防得知这个消息，愣了片刻看向唐愿，“你愿意吗？想和他结婚吗？”

唐愿没想到何净远今天会和徐墨清说结婚的事，愣了一下回过神，听到徐墨清的询问，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愿意……想和他结婚……”

诊桌下，何净远握住了唐愿的手。

徐墨清确定不是何净远单方面想结婚，心里松了一口气，问何净远：“这件事要我告诉家里人吗？还是等你找个时间自己告诉他们？”

何净远说：“舅父先不要说，中秋节我带唐愿回家吃饭，到时候会告诉家里人。”

徐墨清答应，起身去中药室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