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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异常,却没想到自己的模样落在他人眼中,早就已是漏洞百出。

徐清来的眸黯淡了些,“嗯。”

“邬兄来得正好,”宋玄珠轻咳一声,“正好替我们瞧瞧这婚书可有问题?”

他看着甜杏,“我同小溪姑娘都是第一次,怕出差错。”

“从今往后,我都叫徐清来。”闻言,徐清来冷哼一声,“难道我就身经百战么?”

话虽如此说,他觑了眼甜杏的面色,还是接过了那张略寒酸的婚书。

上面并排写着“宋玄珠”与“上官溪”两个名字。

徐清来捏着婚书的手指慢慢收紧,各种委屈不甘接连涌上心头,用尽了全部力气才克制着自己没将那张薄薄的红纸撕碎。

“写得不错。”他抿着唇,斜睨了甜杏一眼,“你真要和他合籍?”

甜杏毫不犹豫地点头。

徐清来忍了又忍,忍住了那句将要脱口而出的“为什么不选我”。

“师兄还有什么要说么?”甜杏偏过头,视线落在桌上的铜镜上。

透过铜镜,依稀能看见徐清来又直又挺的鼻子和紧紧抿住的唇。

鼻梁上一颗红痣鲜艳如初,唇瓣看起来很好亲。

“若没有什么要说的,我便去看看李玉照将喜堂布置得如何了。”

徐清来面无表情:“没有。”

宋玄珠面色柔和:“你去吧小溪姑娘。”

甜杏一走,屋内的气氛便突然落了下来。

徐清来看着宋玄珠,突然冷哼一声,“你很得意?”

宋玄珠扬起的唇角未放下:“心爱之人也爱自己,即将拜堂,换做哪位男子能不得意呢?”

徐清来也勾唇,目光悠悠,像是满不在乎,“她不爱你。”

“是么?”宋玄珠目光轻转,“我不在乎。”

他反倒迫不及待被甜杏发现自己真实的模样。

“得了便宜还卖乖。”

“邬兄——哦不,徐兄,既然你近水楼台了那么多年,怎么也不见你得什么便宜?是以现在也卖不了什么乖,只能在此不痛不痒地刺我几句。”

宋玄珠:“无论如何,如今握着她的手,是我。既然徐师兄守不住你那珍宝,便换我来。”

“再说了,先认识她的人,也是我。”

那是因为从前他还未开窍!不然哪里有旁的人的份儿!

窗外隐约传来甜杏和李玉照的交谈声,隐约听得“喜烛”、“红绸”之类的字眼。

徐清来忽然轻笑,“依你这身伤,拜堂时怕是站不稳吧?”

“无妨。”宋玄珠将婚书仔细收入怀中,“横竖有徐师兄在——当年你背她上山下山,如今背我拜个堂,也算有始有终。”

徐清来脸色阴沉,“且看谁笑到最后吧!”

说罢,他大跨步出了门。

甜杏和李玉照的确是在院中交谈,只不过没有真的在谈论喜堂的布置。

李玉照看着她的侧脸,心里又酸又涩,“江甜杏,你真的要嫁给宋玄珠么?”

“临走前,师兄给了我一块令牌,我今早发现,就算是被困于此,也能同他联系上。”

“江甜杏,”李玉照抓住甜杏的手腕,“我会联系师兄来救我们的,你不用委屈自己,你、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怜悯哪能当成爱呢?你是不是分不清了?”

“就算宋玄珠真的要死了,你、你也不能拿自己的终身开玩笑啊!”

“李玉照。”甜杏反手抓住他的手,一字一句道,“我没有分不清。”

李玉照的手腕被她攥得生疼。

他望着甜杏眼底浮动的光,喉结滚动,“你难道你不喜欢”

他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