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松下来,出浴时他还未归,脑中紧绷起的那根弦也跟着松了下来。 入了夜便没再等。 吹了蜡烛便上床,钻进薄被中,望着上头发着呆。 说不上松口气还是失落。 像糖浆和醋汁混到一起,滋味怪的很。 正此时,房门忽然被推开。 静谧的夜中,木门吱呀声令人头皮发紧,柳清卿扯被掩住胸口,倏地坐起向门口望了过去。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