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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这种假设。

纪朝夕挑眉:“你自己也说了,我姐姐是为了我才接近你,据我所知,她至今都没有把真名告诉你吧。这样也算是喜欢吗?”

商刻羽沉下脸。

纪朝夕笑得更肆意了,她大声说:“承认吧,我姐姐最爱的永远只有我。”

“打个赌吧。”商刻羽沉声道,“只要你姐姐亲口告诉我她的名字,你就不再反对我们结婚。”

“好啊,但你口说无凭,我要确凿的证据,录音或者视频,或者我姐姐亲口和我说。而且,你不能作弊,不能透露任何你已经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信息,否则我都不承认你这个嫂子。”

“好,一言为定。”商刻羽扬起下巴,“小夕,准备好在我们的婚礼上做花童吧。”

“别那么叫我!”纪朝夕尖叫道,“只有我姐姐才能叫我小夕!”

纪颂书回来的时候只看到两个人在友善地对着彼此微笑。

她偷偷在卫生间里给小夕和商刻羽都发了消息,讲了几个注意事项,让她们俩和平相处,看起来卓有成效。

这次见面在融洽的氛围里结束,商刻羽开车送纪朝夕回医院,然后想带纪颂书一起离开,纪颂书却说想留下陪妹妹,于是,商刻羽也决定留下来。

看她赖着不走,纪朝夕简直想把她从房间里抠出来丢到窗外去。

纪朝夕一直没找到和姐姐独处的机会,气急败坏,等到入夜,她说自己一个人晚上睡在病房里又孤独又寂寞,希望姐姐留下来陪她。

纪颂书欣然答应。

没想到商刻羽也说要留宿。

纪朝夕(面无表情):“看护床只有一张。”

商刻羽(微笑):“我和念念也不是第一次睡一张床了。”

气得纪朝夕在被子里攥紧了拳头,开始在病床上大声朗读《资本论》。

“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然后飞快地加上自己的断言,“资本家也是。”

“资本家有了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就会铤而走险,有了百分之百的利润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有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就敢冒着上绞刑架的危险。”

一面读,一面在心里画圈圈诅咒商刻羽。

纪颂书很为妹妹的好学感慨,拿胳膊肘戳戳商刻羽,“嘿嘿,我妹妹是不是超可爱?”

商刻羽欲言又止。

纪颂书:“不可爱吗?OvO”

“……是挺可爱的。”商刻羽艰难地说。

看她这副勉强的样子,纪颂书再次把问细胞疗法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半夜,她们相拥在一张陪护床上,纪颂书把脸埋在商刻羽颈侧和她耳语,嘀嘀咕咕地说:“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也要挤在病房里。”

商刻羽不回答,只是咬了咬她的耳垂。

纪颂书吓了一跳,用气音说:“你干什么?我妹妹在这睡觉呢。她还是个小孩子!”

“她可不觉得自己是。”

听到陪护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纪朝夕猫头鹰似的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姐姐,你睡着了吗?”

被亲得喘不上气的纪颂书哪里能回答。

半天没等到答案,纪朝夕只当是自己的幻听,翻了个身继续睡。

她刚闭上眼,就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慢悠悠地回答:“她已经睡着了。”

纪朝夕吓一跳,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半天才想起来这是那个自封为她嫂子的人的声音,想踩她几句又怕打扰姐姐睡觉,只能酸溜溜地揪着被子生闷气,在心里踩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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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纪颂书醒来的时候,商刻羽已经走了,只在床头留下了早饭,还有一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