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会儿都等不及。”

陈净霜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揣测对方的想法,只觉得下半身像是被噼裂了。

“陆朝逸……”他出于本能地讨饶,“疼……”

“怎么会呢。”陆朝逸盯着对方涣散失神的双眸,手指拨开他额前的碎发,“逼被别人操烂了都没反抗,一被我碰就这么娇气。”

前面刚被齐攸泽过度使用过,每一次抽插都肿痛得要死,陈净霜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你用后面……”

陆朝逸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一会儿,慢慢停了下来,对方的瞳孔始终失焦,没有与他对视。

陆朝逸一直想再次回到他的眼里,可这么久以来,陈净霜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他。

他将人放下来,翻了个面,沉声道:“趴好。”

陈净霜全身酸痛得只能任人摆布,硬挺的性器一点一点没入后庭,直插进径道深处。

陆朝逸俯视着身下人削薄的嵴背,心里也堵得慌。他本来以为陈净霜是想通了,愿意跟他在一起,所以才会主动联系他。

可从刚才的状况来看,一切并非如他所想。

于是一直以来压在心底的戾气被释放了出来,在这一刻彻底沸腾,动作近似凌虐地插弄着身下的人,嗓音却被极度的快感熏得有些哑:“陈净霜,你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吗?”

本来已经凝血的伤口又被大幅度的抽插而再度撕裂,陆朝逸嗅到浅淡的血腥气,但他没停下来。

“呜……”陈净霜忽地抖了一下,被顶到前列腺的快感让他的后穴不住地收缩,雌穴没被鸡巴填充却泛起了湿意。

就仿佛真的像陆朝逸说的那样,是个一碰就高潮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