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攸泽总算听了他的一句话,倾身拉开抽屉。
扩张做得并不耐心,揉了两下就插进几根手指,随便地捅了捅,龟头就挤进来破开甬道。
“啊……”陈净霜的呻吟声显得有些凄惨,齐攸泽充耳不闻,越发凶狠地操他的菊穴,臀肉随着抽插时的挤压而晃荡,更是激发起了他的情欲。
齐攸泽压着他操了很久,在几乎没有前戏的情况下,将那两处窄小的穴口插得撕裂流血,合不拢地收缩着,露出里面淫媚的糜红肉壁,像是主动张着口邀请他操进去。
于是前后的抽插反复地换着来,陈净霜头晕得厉害,不知道对方在自己体内射了多少次,只能感受到剧烈的疼痛感到最后彻底麻木。
“还躲我吗?”再一次射精后,齐攸泽问他。
陈净霜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冷而颤抖,好奇怪,他明明没有躲齐攸泽,是对方不愿意再来公司见到他。
而且已经把话说明白了,也没有再见的必要。
见陈净霜不回答,齐攸泽再次压下他的腿,鸡巴顶进湿润柔软的雌穴,俯下身笑着吻了吻他的唇瓣:“小霜,如果你跟我谈恋爱,我就当之前的事没发生过,这些钱也不用你还。”
恍惚间像是变回了一开始认识他的那副模样。
“不要。”他艰涩地开口。
只是拒绝,却没有下文。
对方静默须臾,眼里的笑意却深了些:“那你就是在找死。”
“真的不疼吗,”齐攸泽捏了捏他的逼肉,语气讽刺,“那就继续忍着吧。”
后来齐攸泽故意要折磨他一样,玩尽了手边所有能碰到的东西,将润滑剂的瓶口、避孕套盒的尖角,甚至是手表的皮质腕带,都用来操进他的逼里。
终于在一次痛苦的高潮后,陈净霜晕了过去。
70.谁来过
陆朝逸是凌晨下的飞机。
事实上他一整天都在两座城市的机场之间周旋,下午刚抵达出差的地方,一落地却看到了十几条拨号记录。
陈净霜打来的。
他当即拨了回去,对方却一直没有接通。
陆朝逸怕对方是有什么紧急的事,连机场也没出,直接让王明订了最早的一班票。
可等他回来之后,却仍然没收到陈净霜的回复,于是直接去了出租屋,敲了门,没人应。
陆朝逸压下门把手,竟然没反锁,他一个人住也太没有安全意识了。
客厅的灯亮着,陈净霜还没睡吗,他快步走进了卧室。
陈净霜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皮肤上留下了数不清的情事痕迹,腿心处的器官红肿不堪,腿侧糊了干涸的精斑与水渍。
房间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他担心了一个下午的人,此刻却是以这种模样出现在眼前。
陆朝逸沉默地走过去,上了床,久久地凝视着熟睡的人,然后开始解皮带。
压在人身上的时候,陈净霜才有了些反应,在睡梦中微皱起眉,喉间溢出难受的喘息。
“醒醒,”他掐着陈净霜的腰,把人带着坐起来,也不顾对方血迹干涸的穴口,将鸡巴捅了进去,“我不想奸尸。”
知觉终于有所恢复,疼痛让陈净霜缓缓睁开眼来,视线模糊,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人的脸,但已经被操得只能哑着嗓子低喘。
“谁来过?”陆朝逸语气极淡,“他没给你清理?”
陈净霜被颠着按在鸡巴上,浑身无力,下意识撑住陆朝逸的肩。
陆朝逸伸手,将他的手臂环过自己颈间。
“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这个?”陆朝逸每句话像是在询问,但语气冷得丝毫没有打算听对方回答的意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