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抓齐攸泽的手:“不要打……”
操弄的动作稍稍停顿,齐攸泽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你不会说点好听的求饶吗。”
“宝贝,”齐攸泽亲了亲他的耳后,“是不是忘了怎么喷水?”
陈净霜承受不住地摇头,这场性爱毫无快感,只有穴口撕裂的尖锐疼痛与花径内干巴巴的摩擦。齐攸泽伸手掐住他的阴蒂,指尖重重地捻磨,像是要把这处敏感的器官揉烂。
“嗯……不要……”陈净霜腰腹一缩,肉蒂在对方的指骨间变得充血红肿,全身变得僵冷,唯有腿心发烫,“齐攸泽,好痛……”
“什么都不要,你就是这样还钱的?”齐攸泽的语气终于变得不满起来,鸡巴抽出去,顶上了他的肛口。
陈净霜惊恐地趴下去,往前爬了爬,又被人拽回来,瞬间开口乞求道:“要扩张……”
齐攸泽用手指插进他的逼里搅了搅,勾出混着血液的淫水,涂抹在他的后穴。可这样的程度根本不够。
陈净霜霎时坐起身来,主动攀上齐攸泽的身体,双唇苍白,讨好似地吻上去:“床头有避孕套和润滑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