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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有兴致地站在一旁准备看他的能编出个什么东西来。

结果萧宴迟还真就像模像样地编了一床席子铺在了土床上,为了确保舒适,他还弄了几张兽皮洗干净铺在上面。

这样,沈允淮半夜总算没再抱着自己的衣服睡了。

后来两人大,打理院子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刨出来一个贴着红喜字的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床大红棉被。

问了村里的村民才知道,原来这间房子原本是村里一对年轻人结婚用的婚房,结果新房刚布置好两人就在外地出了事再也没有回来。

本着不浪费资源的原则,两人把被子上的红喜字剪了,将就着当被子盖了。

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得盖喜被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但现在,沈允淮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知道萧宴迟和他盖过喜被,还给他建了新房。

在他的认知里,会做这两件事的除了伴侣还能有谁?

误会就这么产生了,萧宴迟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

至于沈允淮为什么会只记得他,萧宴迟想估计是因为在沈允淮金丹破碎之前,自己曾经试图把灵力灌进他的体内,这才保留了一部分关于他的记忆。

总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萧宴迟受着伤,沈允淮又失忆了,万一这时候又有天劫降下,他们俩就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萧宴迟只好先把沈允淮拉回了房子里,准备先把自己的伤口处理一下。

沈允淮这会儿倒是乖得很,萧宴迟让他回房,他就乖乖跟在萧宴迟身后回去了。

萧宴迟脱了上衣,将被天劫烧穿的肩膀露了出来,血肉外翻的伤口看着就让人心惊胆战。但萧宴迟却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毫不犹豫地抬手将那些已经烧坏了的肉扯了下来。

没想到他的动作却把沈允淮吓得不轻,“你!你干什么?这样会很疼的……”

沈允淮说着,连忙抓住萧宴迟的手臂,阻止他再这么伤害自己。

萧宴迟一开始确实没怎么觉着疼,被沈允淮这么一说,倒是起了点逗弄的心思,他故意皱着眉,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反握住沈允淮的手,气喘吁吁地说:“啊,好痛,真的好痛,我快要死了……要死了……”

或许是他演的太过真实,沈允淮被他吓得一下子就红了眼眶,抓着萧宴迟的手都在颤抖,忙哄道:“不……不会死的,不要死,你死了我怎么办……我只记得你了,你不要走……”

沈允淮说着,豆大的泪珠就从眼眶里滚了出来,他向来冷若冰霜的脸上此刻却挂着小孩般无措的表情。

“我……我给你吹吹,好不好?这样会不会好点?你不要离开我,你走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是因为我吗?我……”

沈允淮慌得要命,一边说眼泪一边掉,萧宴迟哪见过他这样,一颗心霎时间软得一塌糊涂。

他用没受伤那只手把沈允淮轻轻搂进了怀里,“不会死的,”萧宴迟道,“我也只有你了,舍不得死的。”

那天晚上,沈允淮说什么也要陪在萧宴迟身边,生怕他半夜发病会突然离开人世一样。

为了让他安心,萧宴迟就这么陪他坐着。

后半夜的时候天凉了下来,沈允淮就用那床大红被把两人紧紧裹着,顺便钻到了萧宴迟怀里,说这样会暖和点。

萧宴迟硬的像一尊石像,愣是呆了半天没敢动一下,直到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变得均匀,他才敢调动灵力为自己疗伤。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萧宴迟终于治疗好伤口,抱着沈允淮沉沉睡去。

可还没睡多久,梦中的沈允淮却忽然发出一声惊叫,生生把萧宴迟给吵醒了。

他看着一脸惊惧的沈允淮,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