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聿抱着他睡觉，林昭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睛问他：“有什么不一样吗？”

林聿就着夜灯看着他朦胧的轮廓问：“什么？”

林昭说：“和我上床跟与其他床伴上床有什么不一样吗？”林昭感觉搭在自己腰上的那条手臂一紧，，他继续说：“是因为我是弟弟，让你更兴奋，才这样做对吗？跟你上床，和跟司琛上床，对我来说没有不同。”

林聿沉默片刻，才轻笑一声：“元元，你真的很会惹我生气。”他扳过林昭的脸，迫使他睁开眼睛。“你在逃避什么？”林聿俯下身，跟林昭脸离得很近，差不多要贴在一起。

“看着我，就这样看着我。”林聿轻声说：“元元，你在里面看见什么了？是爱对吗？没错，我是爱你的。”林昭忽然浑身发抖，他用尽全部力气抽出手，一巴掌扇在林聿脸上。

林聿侧脸迅速红成一片，他偏过头笑着对林昭说：“再打一巴掌。”

林昭整个人崩溃，他想不通林聿为什么是爱着他的。这太可怕了。林聿欣赏着他崩溃的脸，心情似乎很愉快：“知道吗，每次你装做不在乎的样子我都很烦躁。明明在乎的要死，渴望的要死，为什么就是不开口要呢？”

林昭咬着嘴唇看向他：“我要了你就会给吗？”

林聿附身亲了亲他额头：“当然不会。”

林昭在他眼中看见了未说完的话。他只能接受林聿给他的那些东西。这让他彻底崩溃，林昭崩溃地想，难道我一辈子都躲不开他了吗？林聿开始顺着眼角吻他，他气息不稳：“元元，我给你了办了休学。”

林昭理智在这句话下彻底坍塌，他揪着林聿衣领吼道：“凭什么？”林聿眼中带着轻笑，将他的手掌拂开：“我要把你带去美国，不必上学，每天等我回家。我会养着你。”

林昭在他眼中看出了偏执的疯狂，他不寒而栗，相信林聿会如他所说的那样对待他。心理防线彻底决堤，他捂着自己眼睛哭着大喊：“林聿你个混蛋，我不想跟你去美国！”

林聿将他扒光，昨天的痕迹还留在上面，林聿迫不及待又添上新的。林昭哭着喊，你不能这么对我。林聿俯下身亲吻他的嘴角：“你也可以这么对我。”

林昭忽然一瞬间冷静下来，他看着眼前美貌如精怪的林聿，彻底明白对方是个疯子，不再抱有一丝期待。林聿亲吻他的身体，手指再次插进后面的穴口，那里昨天被开拓的松软，林聿不费力气轻松送进两个指节，林昭不再忍耐，脱离药物控制，他忍不住挣扎，想脱离林聿怀抱。

林聿腿压着他，匆匆将手指抽出来，挺身进入他身体中。林昭不耐地喘息一声，林聿已经开始抽动。林昭望着那盏屋内唯一的发光源，手臂艰难够过去，拉开底下的抽屉。

林聿还在他的身体里抽插，一把刀赫然在他肩膀划下一道口子，疼痛迫使他停下动作。林昭握着那把刀，刀柄上的宝石硌得他手掌生疼，但他依然紧攥。

血从林聿白皙的身体流下，滴落在林昭身上。林聿停下动作，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元元是想杀了我吗？”他握住林昭有些发抖的手，刀剑对着自己胸口往前没了一分，“我不会停。但你可以杀了我。”

血顺着冰冷的刀身流到林昭手掌，林聿又开始动。林昭咬着牙，眼眶发酸往前推进一小点，彻底崩溃。林聿快意大笑：“元元，你看，你根本下不了手。”

“那是因为我不想当个杀人犯！”林昭带着哭腔吼道，他还攥着那把刀，司琛对他说希望这把刀可以保护自己，但没有告诉他，碰见疯子该怎么办。

林聿身上的血不断流到林昭身上。林昭身体和精神都处于紧绷状态。林聿还有心情指挥他：“放松一点，你太紧了。”林昭哽咽着推他，并没有起作用。他再次被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