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像刷了一层釉的白瓷。林聿等他回神，才开始再次凑插。情欲再次主宰了他的身体，林昭归结于药物，没有负担的大声呻吟。他甚至感谢林聿下了药，否则他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场面。

空荡荡的别墅里回荡着林昭的呻吟和肉体的拍打声，已经一月的天气，屋内却温暖如海滩。

林昭第三次达到高潮时，林聿一起射在他身体里。他久久不能回神，耳中嗡鸣不已，林聿呼吸凌乱，脸颊贴在他胸口。他们就这样，好一会没说话，直到林昭回过神，听清林聿说的话。

“元元，你是我的。”

林昭垂眸望着闭着眼睛贴在他胸口的林聿，声音嘶哑地说：“我是我自己的。”

很快开始第二轮，林昭后穴里的精液顺着大腿滑落，他前身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胸前的温度逐渐和玻璃贴近。林聿站在他身后顶弄着他。他变成承载欲望的容器，林聿不再怜惜他，每一次擦着腺体顶入，换来林昭带着哭腔的咒骂。

林聿看着他红润的嘴唇，因为掌握林昭的情欲而愉快。他忽然明白这么多年愤怒的原因，因为林昭总是试图摆脱他。

他俯下身亲吻红润的双唇，林昭半张着嘴，和他吻在一起。他们呼吸纠缠在一起，林昭脖子酸痛，但他像溺水者一样紧扒着林聿不放。他咬破了林聿的嘴唇，尝到淡淡血腥。林聿皱了下眉，“你三岁吗？怎么还咬人？”

林昭没说话。他将脸贴在玻璃上，温热的呼吸带来一片水雾。他透过那层模糊水雾看见远处跳跃出的光线洒在大地，他小腹发酸，眼角沁出泪，说不清楚是因为过度的快感还是因为疲倦。

他回过头对林聿说：“我不要了，我好累。”

林聿摸了摸他的脸，动作没停：“你后面很湿。”

林昭又高潮了两次，林聿再次射在他体内。他疲倦地伏在林聿肩膀上，不想去思考任何事情，头一歪，靠着林聿睡着。地毯一片狼藉，林聿抱着他倒在沙发上，睡梦中林昭因为林聿的抚摸下意识轻哼一声。

林聿扯过一张毯子，自己垫在林昭身下，林昭的头靠在他胸口，轻缓的呼吸打在林聿皮肤上，搔刮着他。林聿看着他熟睡的模样，半软的性器还在林昭体内，又再次硬起来。

他叹息一声，手垫在后脑勺，静静平复情欲。此时此刻阳光已经升起，客厅弥漫着一股挥之不散的情欲味道，小圆桌上那块蛋糕还摆在上面，林昭除了那块翻糖，没吃一口。

一月一日，新的一年开始了。

看别人搞簧：摩多摩多，搞快点搞快点

轮到自己：脑袋空空，一滴没有

30

林昭醒来时浑身酸痛，意识回笼后，林昭视线在屋内转了一圈，发现林聿并不在，他又回到了自己房间。他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比起被林聿侵犯这件事情，更让他感到寒意的是林聿竟然是爱他的。

林昭试图说服自己看错，但那双眼睛在他脑海挥之不去。他一时想得入神，连林聿进屋也没听见，直到一只手落在他额头上，“没发烧。”

林聿穿着家居服，手上端着吃的，神色自然招呼林昭：“来吃点东西，都快四点了，你不饿吗？”

林昭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穿了衣服后松了口气。他走到桌前，坐下吃着林聿带来的那碗海鲜粥。林聿站在他身边，从他的角度能看见林昭身上密布的斑驳吻痕。屋内只有林昭吃饭时勺子碰撞的声音，等他吃完，林聿上前打算将东西收拾走时，林昭叫住了他。

“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林聿回过头，他贴了贴林昭额头，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转身离去。林昭看着那扇合上的门，再次确定他们之间确实无法用简单的恨来衡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