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的阴茎插得痉挛不止,一边像个鸡巴套子似的含着那硬物,一边噗嗤噗嗤地被插得喷水。

裴焕的眼底一片猩红,他低喘着,声音甚至有些凶狠:“骚逼最里面是什么?要不要插?”

“要、要……呜……”祝珈言断断续续地呻吟,腰微微往下塌,像是想要那肉棒进去得更深、更重,一直将那汩汩喷水的骚心淫穴都完全肏透,“是、是子宫……”

他被裴焕掰着屁股、肏开肉屄,完全跪伏在男人的身下,被那根粗壮灼烫的凶刃,一直深深地顶到那敏感而柔软的宫口。

直到这一刻,祝珈言才又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将他心中那种空虚的焦渴填平、塞满。

那身粉腻腻的肌肤微微颤抖着,又被男人的手从肩胛摸到臀尖,最后在那上面落下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肉浪翻滚,活色生香。

裴焕那身精悍结实的肌肉已经完全鼓起,像一只强壮的猎豹。在祝珈言的一声惊呼中,他将那柔软的身躯抱起,竟一路把祝珈言抱到了梳妆台前。

于是祝珈言的一只脚虚虚点地,另一只跪在那案台上,继续承受着身后人深入浅出的肏干。

他双手无力地撑着那桌面,目光却忽的扫过那上面摆放着的铜镜。

霎时,那肉屄一瞬间又高潮似的阵阵痉挛,被裴焕阴茎上的青筋搔刮得汁水四溢,险些没软倒在地上。

祝珈言看见,在铜镜中,正清晰地倒映出,自己究竟是如何被裴焕肏干的。

那根可怖的、粗大的、挺翘的阴茎,颜色明显比祝珈言的肤色更深,就这样在他合不拢的腿间,反复地进出、捣弄、抽插着。

他看见从自己那口湿淋淋的花穴中,不断地迸溅出汁水,落到裴焕那根肉柱上、滴落到桌面上,甚至溅落到铜镜的镜面上,将自己那张潮红的面庞都染得模糊不清。

直白的视觉冲击愈发似乎更刺激了祝珈言恍惚的心神。他那湿滑紧热的花穴越来越紧,那屄肉像是与裴焕粗重的喘息声一同在颤动,绞得那人倒吸一口冷气。

“啊、啊啊……”铺天盖地的快感一波波地涌来,粗暴的性爱、热烈的拥抱、爱欲的耳语,祝珈言几乎要昏死在裴焕带给他的肉欲与爱火之中,“裴焕……呜……射进来……”

他感到裴焕俯下身,那坚实的胸膛贴上自己的后背,男人吻着他的耳垂,声音沙哑:“……骚逼让不让我尿进去?嗯?”

“要……呜……呃啊啊啊啊”

祝珈言话音未落,身体却骤然僵硬。

那深埋在他屄内的阴茎猛烈地抖动了两下,然后便是一股比精液更为滚烫有力的液柱猛烈地射入了那窄小紧致的甬道,冲刷着那花穴的最深处,刺激着那敏感的一处,几乎令祝珈言疯狂摇着头尖叫了起来。

那液体并不多,却也不是娇嫩的花穴能装得下的。祝珈言的小腹立即鼓胀了起来,更多的液体则因为包不住,而从两人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流下来,与那被搅打成白沫的淫水一起,落到了厢房的地面上。

意识回笼的时候,他已经被裴焕清理干净,抱上了床榻。

那药力带来的不适感终于消减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困倦和满足。

他嗓子喊哑了,眼睛也哭肿了,身子还发着抖,像受了欺负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