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呻吟声和淫汁从不同的口中满溢出来,那杏眸中的瞳孔瞬间缩小,又由着那过电般的快感逐渐涣散,“好舒服……呜……”
“骚死了,喷这么多水。”
裴焕一边用掌心去搓揉那湿漉漉的阴阜,一边剧烈地喘着粗气。
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祝珈言的肚脐和腰肢往上摸,在那乳肉处停住,把那两颗原本绵软的茱萸都蹂躏得充血挺立起来。
淫水淅沥沥地流到裴焕的掌心,又顺着指缝往下滴落。
感受到祝珈言似乎比以往的性事更加大胆、主动,他像是渐渐兴奋了起来,于是那力道愈发没轻没重,抵着那疯狂痉挛发抖的阴蒂凶狠地抠挖:“哪里舒服?骚屄被摸两下,这就舒服了?”
“啊……啊啊!舒服……呜啊……”祝珈言的身体本就被药力激得比平日更加敏感,此时更是轻易就被裴焕对着肉蒂那一下凶猛的按捻惹得哭叫一声。
腿根痉挛着张得更开,下体的粉茎高潮着往外吐精,和从那穴中翻涌出的蜜水一起,失禁般淋在裴焕的手背上。
可一次高潮并不能满足他。
那高热燃尽了祝珈言脑海中的理智,也烧去了他仅存的羞耻。柔软的腿肉夹住裴焕的小臂,像是主动地将那淫媚的肉屄往男人手上送过去一样。
恍惚间,祝珈言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点哭腔,又痴又娇:“呜……还要……还要……”
不够……还不够……
那高潮只能暂时的填补他心中的欲壑,可那种转瞬即逝的、被抛向云端的快感过后,接踵而至的是更多的空虚与渴望。空落落的、麻酥酥的……祝珈言几乎已经完全被那狂热的情欲夺走了所有心神。
“……还要什么?”他听见男人低哑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用那种炽热的、侵略性的气息,将自己完全地包裹住,“乖,说出来。”
祝珈言张了张嘴,湿漉漉的眸子失神地望着裴焕,像一只茫然的鹿。
他跪坐在裴焕的怀中,赤裸着的身体,纤瘦而具有一种肉感;大张的腿间,那阴与阳糅合的所在就这样彻底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他是洁白的,无暇的,天真的,却又是承载欲望的造物。
祝珈言喘气的时候,胸前的乳肉就会忍不住似的抖动两下。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可怜,又带着一种颐指气使般的娇气。祝珈言说:“……我要你肏我。”
于是那两条细长的腿被粗暴地掰开,裴焕胯间那根热气腾腾的、火热硬挺的阴茎便径直插进祝珈言那口早已湿热淫媚的嫩屄之中。
被那粗大的肉茎顶入最深处的一刹,祝珈言只来得及张嘴尖叫一声,便被那悍然猛烈的耸动带入到那滔天的情潮和欲望之中。
“啊啊!啊啊啊……插进去了……呜……好粗……呃啊……”
“裴焕……呃!……太快了……啊啊……”
嫩屄终于接触到那熟悉的滚烫,那种空虚感便一瞬间被填满,于是愈发热烈缠绵地挤上来,穴肉蠕动着裹紧那粗长的硬物,一抽一抽地绞紧吸吮着,又被那野蛮而疯狂的抽插力道和进出刺激得发抖。
“骚逼就是想被鸡巴干?是不是?”裴焕掐着祝珈言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干着那口湿滑淫媚的肉屄。
祝珈言被他插得连叫声都抖散得一顿一顿的,睁大了眼睛,甚至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又被裴焕把手指插到那合不上的口中,追着软舌搅动:“喜不喜欢吃鸡巴?!嗯?插你两下就喷水,骚死了!”
“呜……喜、喜欢……啊啊……插到最里面了……”
祝珈言已经完全被肏痴了,于是那肉屄也感觉不到羞涩一般,几乎是放浪地迎合着裴焕粗暴的攻势,直到那屄口已然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