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被男人握住手腕,用那根灼热勃发的性器,再一次挺入了他的身体中。

这个姿势让祝珈言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裴焕身下的一匹马儿。裴焕是武将出身,常年驰骋于疆场之上,不知驯服过多少匹不羁的烈马,可这一次,祝珈言好像也成为了裴焕胯下驯服的一匹马。他双手反剪着被裴焕握住,几乎要将他从床榻上提拉起来,可祝珈言早已被肏得浑身酥软乏力,一不留神,又软绵绵地将腰塌下去,乳肉摩擦着身下湿透的衾被,被磨得硬挺起来。

祝珈言不知道,这个姿势分明是最适合受孕的。

“呃啊!好深……啊啊、啊啊……”

“又要去了……不行……呜啊啊……要坏了……真的要插坏了……”

“哪里这么容易插坏。”裴焕半跪在榻沿上,他接过话头,声音竟带着些不易觉察的笑意。

只是他嘴上说得轻巧,身下猛烈顶撞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松懈。那窄瘦强壮的腰身发力,男人每一下顶撞都重重地夯进祝珈言的花穴深处,碾着他最为敏感多汁的部位,直肏得他两眼发黑,尖叫着几乎要昏死过去。裴焕叼着祝珈言的耳垂,掐着他的腰窝一下一下地操:“我看你喜欢得不得了,夹着老子的鸡巴不放!让我来给你松松!”

“呜呜……不要……呃啊啊啊太、太快了!要死了!啊啊啊!”

又是一阵皮肉拍打的“啪啪”淫响,与祝珈言的哭喘声黏腻地攀附在一起,中间夹杂几声床榻摇曳的“吱呀”声,为整个密闭的厢房蒸腾出些意乱情迷的旖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