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浅出的抽插已经让原本紧致的屄口习惯了裴焕那物夸张的尺寸,被强行肏开的疼痛也逐渐转化为了强烈而陌生的快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洗刷着祝珈言的四肢百骸。

祝珈言挺着胸脯上的乳肉,上面布满了男人方才烙下的吻痕,他几乎被肏懵了,潮红的脸蛋上还挂着两道泪渍,耻骨也被撞得通红一片。

他被一下又一下的抽插顶撞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可裴焕听不到他的回答便不罢休似的,那龟头一下又一下变换着角度,鲁莽而粗暴地碾过花心,阴道被刺激得痉挛着收紧,淫媚地含住那根让祝珈言死去活来的凶物。祝珈言抓住裴焕的手臂,眼前因为高潮炸开一团团白光,他疯狂摇着头,断断续续地哭喊淫叫:

“爽……呜呜……太深了……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要……呜呃……”

那根翘起的欲望抵弄着花心中最敏感的一点又是一阵狂插猛撞,祝珈言哭叫的声音戛然而止热欲情潮劈头盖脸地袭来,将他裹挟着抛向了高潮的云端。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比上一次更加猛烈。等祝珈言模糊的意识渐渐回归时,他感到自己身下像失禁了一般,从那合不拢的、颤抖的腿心之中,不断地涌出水流来,将身下的被褥都完全浸透了。

那是他嫩屄中流出来的淫水。

高潮过两次的双性人的身躯,此时已全然被肉欲填成了放浪的色彩。雪做的身躯沾上层层叠叠的暧昧的红粉,像一朵被雨露浸透的、在男人身下绽放的淫媚的花,活色生香。

祝珈言失神的目光落在裴焕的脸上,一滴汗从男人的鼻尖滴落到他的眼睫上,那根埋在他体内的肉茎仍旧硬挺肿胀得可怕。裴焕难耐地粗喘着,他直起上半身,抬着祝珈言软绵绵的大腿根,将那根肉茎缓缓抽了出来。

初经人事的嫩穴被方才粗暴的性爱肏得红肿外翻,原本粉嘟嘟的逼口已然变成了烂熟的红色,当那根硬挺的阴茎抽出时,竟像是犹未餍足似的,含着那柱身挽留。裴焕紫红色的阳物被祝珈言的淫液沾湿,有些甚至被反复的抽插搅打成了细细的泡沫,显得淫靡而暧昧。抽出来的刹那,那肉逼与阴茎分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便见那热气腾腾的阴茎弹动着,耀武扬威般挺立在裴焕的身下。

裴焕听见那声响,脸上竟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长臂一挥,就轻而易举地将祝珈言翻了个身,让他雌伏着跪趴在床榻上。

细瘦的腰身又一次被双手握住,裴焕抬起祝珈言翘起的下身,将那根凶猛的阳物在他湿滑的腿间蹭了蹭。

这时,他的目光忽的被什么吸引了。

祝珈言腻白的大腿根上,竟有一丝淡淡的血痕。这血丝混在那些浊液之中,顺着祝珈言的腿根往下滑落。

看到这血丝的瞬间,裴焕第一反应是去看祝珈言那口饱经蹂躏的嫩屄,是不是当真被自己方才不知轻重的插入弄伤了。

那口雌穴乍然离了肉茎的侵入,如祝珈言上头那张小嘴一样,一时半会儿竟还合不拢,露出一个深红的孔洞来。那吸得裴焕浑身战栗的媚肉被肏得微微外翻,在冷空气中哆嗦着翕合,不断地吐出些黏腻的淫水,顺着那肥厚的花唇往下滴落。当真像是一朵被雨露摧折得张开了花蕊的花朵,楚楚可怜,媚红而淫荡,几乎要让裴焕的眼睛都烧红了。

“……嵇琛远竟也舍得。”

祝珈言跪在床榻上,他像一只发情的狸猫般被迫撅起屁股,雌伏在男人身下。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祝珈言将脸埋在被褥里,却又被男人给捞起来,他两只手臂向后被裴焕捏在手中,以一个淫荡至极的姿势,张着腿等待那阳物的插入。

裴焕手指上还沾着两人的体液,他腾出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在祝珈言那弓起的蝴蝶骨上滑过。祝珈言从喉中溢出几声可怜的呻吟,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