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珈言像只食髓知味的猫儿,柔软的腰慢慢弓起,身体竟下意识地迎合着那人的动作。
“……”
视线被剥离,于是其他的感官便被放到最大。
祝珈言听见身上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哼,感到那根硬物似在穴中猛地弹动了一下,像是被夹得有些受不了。
“呜……好深……”
那硬挺的肉茎一插到底,竟严丝合缝地抵上了祝珈言的宫口,将他填得满满当当。
每一次缓慢的挺动,都撞向他敏感的宫口。祝珈言有些受不了似的摇头。
“肏到哪里了?”
耳畔冷不丁响起裴焕低哑的声音,听语气,是年长些的那个。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抚在自己薄薄的小腹上,感到那被阴茎顶得一下一下凸起的肌肤,像是在掌心中跳动着。
祝珈言的上半张脸被盖住,下半张脸上,两排皓白的贝齿间,一截粉舌若隐若现。
于是那夹着鼻音的回答也又痴又娇,像含着一汪春水:
“顶到……顶到子宫了……”
他话音未落,便感到那肏干的肉茎猛地发力,几乎要把祝珈言插得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