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裴焕干得极其凶狠。那根滚烫粗长的肉棒还未曾射过精,抵着祝珈言湿热软滑的宫口狠狠地碾磨捣弄,几乎要将那嫩豆腐般的腿心都撞碎了。
“啊啊!好深!不要!呜!太快了啊啊啊……”
“要坏了!裴焕!呜呜!求你!呃啊啊”
阴茎抽插时的“噗嗤”声和肉体拍打的淫靡脆响,将祝珈言陡然拔高的哀吟都撞成了不成段的碎片。
方才还湿软难耐的肉屄迫不及待地裹上那根熟悉的阳物,酣畅淋漓的快感将祝珈言全身的力气都抽了个一干二净,残存的理智也被捣成了一滩又软又黏的甜汁,顺着穴口流了出去。
好舒服。好涨。好爽。
祝珈言胡乱地摇头,爽得快要昏厥过去。大腿吃力地支在床榻上,白玉般的脚趾猛地绷紧,像承受不住这般猛烈的挞伐。
“呃啊啊”
却见那承受不住云雨的美人浑身猛地抽搐了一下,脱了力一般瘫软在年轻那个裴焕的怀中,随后,竟捂着眼睛啜泣起来。
听到祝珈言的哭声,他身后驰骋的那人却不为所动,甚至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
那人只粗重地喘着气,汗水顺着身上横七竖八的疤痕往下淌。裴焕一只手抓着祝珈言的手腕,精壮有力的腰胯绷起优美的线条。
他像骑马一样凶狠地干着祝珈言。
不过,多年来的敏锐直觉还是使裴焕几乎立即捕捉到了异样。
他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冷眼望向面前的那个“自己”。
年轻的那个裴焕到底经历得少些,又是在这样特殊的时候,可以说什么心事都写在了脸上他脸色难看至极,凌厉的眉宇间是不加掩饰的戾气。
年轻的裴焕猛地伸出手,将祝珈言赤裸的肩往自己怀中揽去,低喝道:
“他在哭!!”
“哭?”
裴焕将那个字又重复了一遍,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勾了勾嘴角。紧接着,竟猛地抽出那根插在祝珈言肉屄中的硬物。
阴茎拔出来时,那穴口像一张湿软的肉嘴,发出“啵”一声轻响。
熟红的穴肉被操得微微翻出,像是在依依不舍地挽留着,拉出一道黏腻暧昧的银丝。
“呜……”
却听祝珈言发出一声猫叫似的、带着鼻音的呻吟。
裴焕伸出手,把祝珈言翻了个身,拨开盖在他眼睛上的手,嗤道:“你以为他在哭什么?他那是爽哭的。”
手掌之下,赫然是一双涣散的、湿漉漉的、被情欲催得意乱情迷的杏眼。
祝珈言眼尾泛红,睫毛上沾着些泪珠,浑身酥软地躺在两个男人的中间,断断续续地喘着气。
美人胸前两粒乳果早已被刺激得肿起,随着那巴掌大的、雪白的乳肉颤巍巍地晃。
方才的性事还未能将他送上高潮。肉花似的穴口被奸出一个深红软烂的小孔,翕合着往外吐着白浆。
下腹上还残留着几道精痕。祝珈言那根粉色的阴茎早已射无可射,此时软巴巴地垂着,轻轻地抖。
卧房昏黄的光亮照着祝珈言赤裸的皮肉,可以看到上面遍布着深深浅浅的指痕和吻痕。
于是,那莹润的、腻白的肌肤,每一寸都被细细密密地填上了肉欲的色彩。
“……祝珈言。”
是谁在叫他?
祝珈言听见有个低沉的声音在叫他的名字,嘴唇颤动了一下,像是下意识要给出回应,却只发得出一声绵软的泣音。
他的眼睛再一次被谁的手掌盖住。浭茤好雯请蠊係y馒昇張??群漆⒐??⑨贰??一?
紧接着,一根粗涨挺立的阴茎深深地埋进了他的穴心中。
下腹洋溢开一团酥麻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