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腰窝,低低地抽了一口气:

“嘶,放松点,今晚怎么这么敏感?”

他惩罚似的在那臀尖上不轻不重地一扇,便听见祝珈言“呜”地淫叫了一声。

裴焕轻笑了一声,缓缓俯下身。那薄唇若即若离般贴上祝珈言的肩胛骨,一字一句地道:

“莫非,在‘他’面前肏你,你更兴奋?”

闻言,祝珈言脑子“嗡”地一下,受惊般浑身僵住了。笨纹油??裙⑨|⑶?????3伍〇整鲤

可痉挛的花穴仿佛印证了裴焕的话,竟乱颤着缩紧,随后猛地喷出一汪淫汁,淅淅沥沥地淋在榻上。

祝珈言有些无措地抬起头,却正撞进面前那个年轻裴焕眼底那丛暗火之中。

那么深、那么重的欲色,似隐于深潭之下的暗流,甫一涉足,便会被裹挟着完全吞没。

而男人身下那根涨得骇人的硬物,与那根正埋在祝珈言骚软肥穴中的肉茎同根同源,于是连欲望都刻上了相同的痕迹。

年轻的裴焕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祝珈言。

凸起的喉结剧烈滚动,他一边低沉地喘气,一边用手缓慢地抚慰过自己的性器。顶部溢出的腺液让那根肉柱也变得湿漉漉的,倒像是刚才祝珈言的屄里拔出来的一样。

他们都是裴焕。可方才那句话,却令祝珈言无端生出一种背德般的羞耻感来。

按道理说,眼前年轻的裴焕,比自己年纪还要轻上几分,却让这人目睹了他方才被奸得乱七八糟的模样……

“骚死了。”

却听身后那个年长些的裴焕冷笑一声,深埋在穴中的肉刃骤然发力,重重地挺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