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有识,有情有义,英俊神武!”
周立行听得心花怒放,挺起自己愈发宽阔的胸膛,豪情万丈道,“包在我身上!”
他细细和王喜雀商量了一番,救人容易,送人走难。晚上成都宵禁重,城门也关了,这个时间是不妥的。
只能是白天,想办法救了人得迅速送出成都城才行。
周立行想到的,是搭川渝间的货运车。当初他和黑老鸹便是坐汽车回来的,如果他在公路局里干了一段时间,私下熟悉的货车司机较多。
而且,载人的车好盘查,载货物的车反倒因为关系比较深,鲜少遇到什么纠缠。
事不宜迟,周立行决定明日便找货车司机,最好是后日便能把人救了。
万一再迟一些,木铜铃被往云南一送,他便不好救人了。
王喜雀把孙婆子叫进来,告诉她,“立行兄弟答应了帮忙,他会亲自去救人,能不能成不敢保证,但立行兄弟是要但着风险的。”
孙婆子又是抹着眼泪要跪,被周立行给扶住了,她声音哽咽,千恩万谢。
“孙婆,咱们丑话得说在前面,无论是打点人脉、购置车票还是其他,钱得你出。”王喜雀认真道。
孙婆子自然是答应,“您说个数,若是不够,我去当去借,定都凑起。”
周立行见孙婆子这样耿直,回答道,“看在喜雀姐的面子上,我用了多少再告诉你。”
“我们想若是能把铜铃救出来,便就送到重庆去。我有个娘家姐姐在那里做生意,可以收留他。”
王喜雀嘱咐道,“我们肯定是被人盯着的,若是铜铃能脱险,你这一两年里都不能轻举妄动,等什么时候合适了,你再借病脱身,到时候去重庆和铜铃一起生活。”
孙婆子这下更是感激涕零,“喜雀,以前都是我不好,给木茶商那个狼心狗肺假仁假义的东西做事,以后你就是我亲闺女,我对你好!”
周立行认真地问孙婆子,“你真能把喜鹊姐当亲闺女?”
孙婆子擦干泪水,“我这般说,你们可能会以为我是逢场作戏。以后日子还长,我可以证明自己的。”
周立行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雕花精美的小木盒,放到王喜鹊的妆台上,清了清嗓子,“喜鹊姐,我去了一趟云南,这是给你带的礼物。”
说完,也不等王喜雀推拒,直接向王喜雀和孙婆子抱了个拳,然后乖乖从房门出去,翻墙走了。
第二日,周立行如自己计划的那般,先去堂口关人的地方溜达了一圈,确定了木铜铃还在,然后便去车站找熟人,在钱财和义气的综合作用下,非常顺利地同货车司机搭上了线。
第三日,周立行信心满满,摩拳擦掌,准备救人。
他找了理由把守着木铜铃房门的人支开,进门去一看!
里面坐着的,是好整以暇的方结义!
*
周立行自以为自己事情做得隐秘,然而,他并不知道,方结义早就挖好了陷阱等着他呢。
方结义能当一个几千人堂口的总老大,自然不是无能之辈。他如今的地位,可不全是靠拳头拼来的。
换而言之,方结义看起来像是个好女色的老白脸,但他绝对不会是一个愚蠢的男人。
“弟娃,找谁呢?”方结义单腿架在另一只大腿上,一手拎着茶壶晃来晃去,故意问道。
周立行有那么一秒瞳孔收缩,但他面上表情丝毫未变,沉稳地回答,“方大哥?怎么是你?这里不是关的那个什么木铃铛吗?我来瞄一下撒。”
“是瞄一下,还是帮一把?”
方结义笑了,他发现周立行的心理素质着实是好,若是堂口里其他人冷不丁被这样诈一下,大部分都会慌乱,少部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