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难不成她还在里面做了笔记?
这么认真?这么喜欢语文?
那政治到底怎么她了,这么不受她待见?
严峻生屋里屋外瞧了个遍,愣是没找到那本珍贵的语文书,犹疑地问她:“你是不是放在店里没拿回来?”
结果回到屋里一瞧,好么,人家正捧着书津津有味地读呢。
从哪扒拉出来的?
还没等他疑惑完,明茗朝他招招手,又拍了拍身侧的床,“快来!我给你讲故事!”
严峻生无奈地看着她,真是没辙了,他上了床,将她揽在怀里,给她找了个好姿势,让她靠在自己胸膛,温声道:“讲吧,我听着。”
怀里人却早已看得入神,没工夫搭理他,不过一两分钟前的话也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这语文书有什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