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去换无菌服,以及擦了擦他那张油乎乎的嘴。

把全身都裹严实了,单准走到了埃拉斯谟的床前蹲下来,埃拉斯谟很虚弱的样子,汗湿的金发贴在额头上,从手术帽边沿露出一点,蓝眼睛也没什么神采,但他还是朝单准尽力地咧嘴笑了一下,用微弱的声音问。

“赢了吗?”

“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