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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如何能相信他说的什么话?

正害怕到微微颤抖,她听见晏闻筝的脚步越来越近,可想象中的残忍逼问并未降临,他竟只是将自己骤时抱了起来。

她惊得双眸猛然睁开,却看

见晏闻筝一双戏谑侵略的双眸。

娇唇蠕了蠕,她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紧捏着自己的手心,由他那般的抱着自己。

不知在林中穿行了多久,两人上了一架马车,低奢的黑楠木泛着沉沉的光泽,内里一种奇异的香徐徐燃烧,而摆设更是阔绰,将她放上去,软垫舒适的不像话。

可阮流卿还未来得及细细感受,便又被晏闻筝自身后盈进怀里。

“卿卿再睡一觉吧。”

声音很轻缓,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阮流卿没资格说不,因为意识竟越来越迷蒙起来,连近在咫尺的鲛绡帘子也出现了重影。

“这……这是为什么?”

她气若游丝的问,双手紧紧的揪住晏闻筝的袖子,就像溺水之人抓紧着救命稻草。

她想,晏闻筝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弄晕她,是要将她如白芹水那般送给别人完成他的计划吗?

第68章 圣旨圣上赐婚她同晏闻筝

黑暗如潮水般涌来,晏闻筝不会置理她所有的疑问,在失去意识所有意识的最后一秒,她看见的是晏闻筝那幽深到极致的眼眸,折出深沉的晦暗,更裹挟着诡异的诡谲暗芒。

时间流逝,阮流卿不知在混沌的黑暗中窒了多久,便能听到隐隐约约一直萦绕在耳边的关切话语。

声音温柔又满是心疼,恍惚的,从迷雾中越来越清晰,透着无尽的疼惜和忧切。

“卿儿,你受苦了……”

一字一句越发显然,阮流卿听得更是清晰,更将她从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拉回来。

这声音……是母亲吗?

阮流卿顿时像迷路的人寻到指引一般,努力睁开眼皮来,明亮的琉璃灯婉转,光线刺进来,她看见头顶熟悉的绣花帷幔。

“你醒了,卿儿!你终于醒了!”

温柔的声音略显颤抖,蕴含着无尽的急切,阮流卿缓缓扭头,看见的果真是许久未见的那张面容。

“阿娘!”阮流卿唤出声来,根本没忍住便湿了眼眶。

自那日祠堂一别,已是相隔数月,母亲的面容与当日相差并不大,却早不复记忆中的那般红润鲜亮。

以往母亲的发髻常是梳的一丝不苟的,她节俭典雅,头上发髻从不会堆砌过多的珠翠来点缀,但亦是温婉的别致韵味。

可而今,脸更瘦了些,发髻上虽端正的簪着一记玉簪,却也掩饰不掉周身的无奈和疲倦。

更何况,而今略带皱纹的双眸含着泪疼惜的凝着她。

短短数月,阿娘竟成了这样……

阮流卿心头更是酸涩,晶莹的泪更涌了出来,“阿娘……阿娘!”

她说不出别的话来,只一直唤着,更支起身来,扑进了她的怀里。

“阿娘,我好想你,是女儿不孝。”

“傻女儿,阿娘也好想你,这些日子你受苦了啊,你这副样子被归政王送回来,当时那模样……”

阮夫人何珺已是泣不成声,数月前,自己的女儿好端端的被那晏闻筝从祠堂掳走,那个疯子便是硬生生的强抢!

煎熬了那么久的时日,总算是知晓女儿在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混账手底下活着了,可却根本见不了面,她整日忧心着女儿在归政王府是否会受到欺负,吃尽苦头。

日盼夜盼,好不容易将大女儿盼回来了,却又是那样的场面。

到现在几个时辰前那一幕都还历历在目,自己那娇生生的女儿被那晏闻筝抱着送进家门,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