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翻来覆去的撕扯。
而今,又因为他,被他的未婚妻怀疑记恨……
“都是因为你……晏……闻筝……”
她话都说不全,闷着从他胸膛深处溢出来满满都哭腔,她不知晏闻筝有没有听清楚,仰出头来,望见他漆黑得完全察觉不出情愫的黑眸,遮天盖地的笼罩着她。
她想,为什么晏闻筝就能如此居高临下呢,总是以这副俯瞰脚下蝼蚁的模样?为什么能那样残忍,轻飘飘一声令下,便将她从大婚之日绑走,而今日后还要拉白芹水入深渊呢?
他凭什么可以如此不忌呢?
阮流卿越想越悲戚,更不想让他好过,胡搅蛮缠着揪住他的衣襟,深吸了一口气,道。
“晏闻筝,我不会让你成功成亲的……”
“我不会让你抱得美人归!”
她的声音太过细软无力,染了哭腔,纵使极力压狠声线,却让人更听出一些娇憨之感。
晏闻筝笑了,笑得邪肆至极,狭长的凤眸微挑,更是浓郁到化不开的恶劣,仿听了何等笑话般。
“不让本王抱得美人归?”
不以为然的睨着她,一直握在她腰肢上的大掌更轻而易举的收力,便如她整个人都几乎伏在他身上。
“可怎么办?卿卿,”
阴测又亲呢的嗓音从他薄唇里捻出来,冷白指节抚在她红润娇艳的唇瓣,动作说不出来的宠溺。
“本王偏要抱得这美人归。”
一字一句幽幽的吐出来,便要她听清似的,更不知有沾染了何等戾气,又狠又沉。
阮流卿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哭道:“你休想!休想!”
她不顾一切的想报复,声线很是破碎。
可没想到晏闻筝却笑得更是畅快了,又狂妄又扭曲,胸腔都在颤动。
而后,眨眼的功夫,竟一翻转,将她摁倒在身下,距离极近,殷红唇瓣抵着她小巧的鼻尖,恶狠狠道。
“阮流卿,我告诉你,这美人本王要定了,生同衾死同穴,生生世世都别想着能摆脱。”
字句咬得极重,从九幽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一般,瞳眸紧紧的囚着她,阮流卿被他这副疯执的模样吓傻了,也不敢哭了,睁着一双泪眼呆呆望着。
头脑一片空白中,她感受到自己落入一片凉丝的冷意中,所有尽展,他毫无掩饰的审视,自上而下的品阅。
看着莹润透白上新的旧的、尽数他留下的痕迹,似乎很满意,阴测测笑着,将药膏涂在他打的位置上。
可药膏搓揉在他掌间,以手敷挼着,阮流卿耐着疼在颤抖,却慢慢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好奇怪。
大掌遒劲掐握着脚踝,他目光又紧紧聚在少女紧抿的唇瓣之上。
娇嫩的粉绯莹润,可遭受太久,似四月成熟的樱桃似的娇艳欲滴。
可依旧抿得很紧,每每他要耗费好大力气才能挤抵开唇瓣。
纵使好不容易抵开了,亦……
晏闻筝眸暗得可怕,竟想吻上去,然只怕再稍稍便会滴出血来。
眉骨压得极低,指腹点着晶透膏药,轻柔给红肿的唇瓣涂药。
力道已是轻的不能再轻,可依旧激得少女低泣颤栗,委屈的不成样子。
他难得柔情如水,轻声的哄着:“乖。”
好不容易上完了,竟又簌簌的涓流出泪来,聚在他指节上,而唇瓣上方涂抹的膏药,亦被素水冲刷掉。
可如今,更是美艳勾魄。
晶透的泪聚在唇瓣之上,似如裹了层蜂蜜一般,既有着他上瘾的少女身上的气息,而今更是散泛着说不出的甜蜜。
晏闻筝呼吸更重了,喉舌如烫了火一般,沉着眸凝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