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鱼小虾。”
可惜两个人就两个肚皮,撑死了也塞不下那么多东西,想起了那五百两银票,钱铜心疼,招来了店小二,让他备了个食盒,把余下的东西都带上,拿回去给钱二爷和钱夫人。
朴家深海里的东西,一般人可吃不到。
阿金提过去给钱二爷和钱二夫人,两人一看那菜品便知道不简单,心下有了猜测,问送菜的阿金,“七娘子在哪儿用的午食?”
阿金道:“白楼。”
两人脸色一变。
阿金又道:“朴大公子送的。”
天大的喜事,钱铜迫不及待地去敲宋公子的门,“昀稹,昀稹”
钱夫人紧张问:“有遇上吗?”
第二日王兆便派人传来了消息,茶楼的事情有眉目了,让钱铜过去一趟。
他想什么办法,是去官府自首,说是他朴二公子绑的人?
他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钱老爷问:“姑爷也去了?”
钱铜从公子的肩膀上惊醒,一脸茫然,“抱歉,最近太累了,不小心睡了过去。”她抹了一把脸,似乎清醒了一些,起身先下了马车。
宋允执立在廊下目送了一段,从身后看,她脚步趔趄,困得快要倒下去。
两家不联谊,各自都安好。
她总是这样口无遮拦,宋允执无可奈何,制止道:“不可胡言。”
“昀稹也累了,早些回房歇息。”太疲惫,她与宋允执打了声招呼,连逗他的精神都没了,紧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半晌没听到动静,才侧目望去,便见到正在打瞌睡的少女,马车颠簸,她睡得不安稳,头枕在车壁上来回摇晃,眼见头要跌下来了,他移了过去,半边肩头及时撑住了少女下坠的头。
奈何那夜前来救人的武夫,在动手时戴上了面具,认不出到底是谁,本就在气头上,卢家家主还有脸跑过来要他想办法。
开业的那日,一切井然有条。
听阿金道:“蓝小公子死咬着不放,卢道忠没了法子,暗里去找过朴二公子,让他想想办法,堵上蓝小公子的嘴,人好好的进去,出来时眼眶乌了好大一块,多半是被朴二公子打的。”
且她从知州府带回来的那一百多人,也没法待在一个曾给过他们心灵创伤的地方。
想起当年自己跪在她面前相求,要她以家族为重时,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陌生又惊愕,至今都抬不起头,“怪就怪咱们没儿子,若是有个儿子,也不至于把她给绑在家里”
事情都过去了,谈这些有何用,且以眼下的局面来看,当年的抉择是正确的。
两年了,她一次也没去过白楼,说到做到,再也不与大公子有任何瓜葛,今日突然前去,也不怪两人紧张。
不用挨打,不用去行骗,只要安心做事,便能拿到工钱。
钱铜看着这张脸,又愣住了。
卢道忠觉得冤枉,朴家二公子还觉得他窝囊没用,一个赌坊,竟让人视若无人地进出,把他的人给劫走了。
——
钱铜也兑现了当初的承诺,从账房上支出一千两,坐上马车时交给了他,“给昀稹的,拿好了,下回别再花在我身上。”
宋允执也回了屋,但他并没有困意。
这段日子的朝夕相处,两人之间异常和睦,她做什么宋公子都会在一旁默默相助。
钱铜回了神,仰头笑道:“好消息,咱们的茶楼盘下来了,你陪我一道去画押。”
钱老爷越想越觉得心慌,怕两人旧情复发,与钱夫人道:“她不是派人去京都打听姑爷的家人了吗,这都一个月了,该联系到了对方的家人,既然姑爷是她选的,便把亲事定下来,届时派一条船去京都,甭管多少人,把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