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孙总吧。我今儿的工作量大,失陪了。”
然后起身,真就转身走了。步子迈的那大,一看就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物。
小于忍不住都想喝彩,这位林工也太飒了吧。记者采访是有一些话术在里面的,不一定是坏心,但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更能得到一个真相的答案。所以,很多记者采访的时候都很喜欢用话术。
她跟了这段时间,就觉得秦姐的话术其实是很厉害的。
每次采访别人,对方都很容易掉坑里,然后再往回找补。找补了,秦姐也会很和善的给对方补充,然后你好我好大家好。所有被秦姐采访过的人都觉得秦姐是个很厉害的记者,也是个很好的人。
可这回,好像有点不一样了。林工没掉一个坑,顺手揪住秦姐的话把儿,狠狠的拧了一把,然后人家走了。
她真的很厉害的!该说是又红又专呢,还是说她这个人脑子转的快,嘴上应付的更快。
采访结束,都到午饭时间了,这次没有吃午饭就直接告辞了。在这边不好打车,就得一路走着往大路上去。小于给秦燕打着伞:“秦姐,这个林工……”
什么?
小于不敢说采访的事了,只能说,“这个林工真的是个美人,你看见那皮肤了没有,白嫩白嫩的。我细看了,她是素颜。唇红齿白,肤白貌美,金总真是好福气呢!您看见她的手了吗?手跟葱管似得,又不是过分的肉敦敦的,也没有过分的干柴,用我奶奶的话说,这就是贵人手。”
“少说两句吧!不热呀?”秦燕一边走,一边用本子扇风。走了好一顿,然后回头去看,又给林雨桐补了一个标签——过分的强势、过分的精明,过分的伶牙俐齿。
古板、枯燥、无趣的性格,强势的态度,精明的内核,偏长了一张伶牙俐齿的嘴。
这样的女人自家姑姑喜欢,在自己面前可不止一次的夸,夸这位林工是多能干的人。
嗯!是挺能干的,能干的有点吓人。
而当天晚上,桐桐就给秦州打了电话,问候了一声之后,就说起了采访的事,“也见到了秦记者,有点意外。最近跟秦记者打交道可不少,之前去公司采访,第一次是秦记者,第二次金总喊了方主任来……我没想到报社又指名道姓要采访我,还是秦记者来的。我们孙所说,叫我一定得给您道谢……”
秦州含笑听着,两人说了一会子,那个采访的事也就是顺嘴一提,好似就是专门感谢领导记得。但挂了电话,秦州却皱眉,这个燕燕呀,怎么办事的?
作为领导,私下确实关系不错,她也知道两人在京城的根底。但这些,不用拿到桌面上来谈的。越是私下有来往,哪怕不是经济上的来往,这明面上越是得远着些。
要不然人家怎么说呢?本来干干净净的关系,有心人也会觉得不怎么干净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私下拿了什么。
这很不明智嘛。亲近就不在这个事上!
桐桐打电话其实是在提醒:来往太频繁了。
是!自己无儿女,孤身一人。把这个侄女接到身边,一是怜惜她离婚,二是父母在家里记挂,接纳个小辈好叫老父母放心的。
但这个孩子实在是——悟性差。
秦燕回来的挺晚的,都快十点了才回来。
秦州从书房出来,秦燕换了鞋就愣了一下,“姑姑,您还没睡呀?”
“又喝酒了?”秦州皱眉,“你们这个采访……每次都吃饭,这不合适。这招待规格是不是太高了一点。”
“人家盛情相邀,非不去,这以后都没法见了。况且,我们单位也要拉广告谋福利嘛,不去吃也不好。”她放下包,揉了揉肩膀,“
这一天天的,跑的可真累。姑姑,能给我们单位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