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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家时,试图与舅母推心置腹,问询不肯接受的缘由。

却得到了舅母尖锐的嘲讽:“哎呦,你如今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竟然连我也敢管了?我告诉你,没有为什么,我就是纯粹不想在洛京经营药铺!”

百般劝说无果,只得作罢。

如今想起这种种事,林雾知也隐隐打消了前去舅父家的念头。

说到底,都怪裴湛上朝不在家,没人陪着她吃喝玩乐,实在寂寞,

她一脸郁色地将鱼食放回原处,拖沓着脚步,准备离开藏书阁。

然而就在推开藏书阁的门,被盛夏烈阳照到身上的那一刻。

她突然想起自己昨日晨起时,对裴湛立下的,以后把裴湛放在首位,好好关心他好好爱他的誓言。

嗯——

她怎会现在才想起裴湛?

没事没事,来得及!

林雾知略有些仓皇地思索着。

有了!

以往总是裴湛来济世堂接她回家……那不如她今日去接裴湛回家?

主意已定,林雾知就提着一盒糕点,登上马车,踏上了前往皇宫的路。

可到了地方之后,与裴湛面对面说话的那位官员的背影……似乎眼熟?

第50章 刻薄恨不得撕了定情信物

林雾知本想上前看一眼,但裴湛让她回马车,她就收起好奇心,乖乖回去了,也将这个眼熟的背影抛之脑后。

只是她正与侍女在马车里闲聊时,忽然听见车外传来夫君清越的笑声。

这笑声若是放在夫君还是阿潜时,自然无甚异常,偏偏他如今沉稳自持,断不会在旁人面前如此开怀。

她颇感新奇地掀开车帘。

只见裴湛将他的同僚挡的严严实实,二人似乎发生了什么口角,裴湛竟然失态到当场给了那人一拳。

林雾知吓一跳,连忙要走下马车。

充当马夫的耿思拦住她:“夫人且在此等候,我上前去看看。”

林雾知只得焦急地在车内等待。

不多时,裴湛姿态从容地上了马车,迎面勾唇笑道:“让娘子担忧,实在是那个泼皮无赖太不讲理。”

仿佛方才暴怒的人不是他一样。

林雾知生出丝丝奇异的感觉,若是放在以前,夫君绝不会装作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反而会故意夸张自己的委屈,乃至趴在她的膝头,求亲亲抱抱。

她抿了抿唇,道:“你打了他一拳,他可曾有还手啊?”

裴湛安然坐下,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吻了吻她的额角:“他是理亏的一方,如何敢回手?不聊这些了,娘子今日怎么突然前来接我回家?”

侍女顿时颇有眼色地从马车退下来,留足了空间给他二人。

林雾知本想问一问裴湛是因何事与他同僚大打出手,发觉裴湛似乎不想多说,便止住了询问的念头。

三叔母曾对她说过,大臣们并非百姓们想象中的那般严肃恭谨,因政见不合当朝互相辱骂殴打者比比皆是。

或许裴湛也是因为某些政务,才与同僚起了矛盾,甚至失态出手。

她索性也不聊这些扫

兴的事了,依偎在裴湛的怀中,指尖轻勾了勾他的喉结,笑意融融道:“我说过要好好关心你,自然不能食言而肥……我今日还为你带了一些糕点呢,你尝一尝。”

裴湛也想起了林雾知的誓言,面上浮现几分笑意,捉住她作怪的手,道:“那我以后也要更关心娘子才是。”

林雾知正从盒子里取出糕点,闻言,略有些不满地嗔道:“这次成婚后,你就再没有为我画过眉了,总说我不够爱你,我还觉得你没有以前爱我了呢!”

裴湛脸上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