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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你的手,好吗?”

祂还是委屈地垂着头,却老老实实地将手掌重新摊开,乖巧的模样让我一时有些出神。

这样配合,会是复仇吗?那这手笔就有点大了。

我知道自己逐渐接受了现实。

不过就是碰上阿飘了嘛,有什么可怕的,我都长到37岁了,还有什么能吓到我?

十分抱歉,那确实能吓到我,我这人什么都不怕,唯独怕鬼。

可祂这副模样总是让人心有不忍。

只要不是找我索命,就算是想把我从头吃到尾那其实也不太行,虽然已经被当小点心尝过了。

我能保持现在的冷静,全凭心里一直没停下来的吐槽。

抚过祂掌纹的指尖有些抖,我咽了口口水,心说,我这也不冷静到有点太明显了。

断了半截的生命线像一道无法跨越的海底深沟,才划过一小段便没了安置的线路。

心随着指尖受阻而颤颤,慌张地跳得我无法安神,我以为这是出于恐惧。

毕竟祂再漂亮再好看也是女鬼啊。

先前那枚沾了水的脚印,我曾拿纸巾擦过,很快纸巾就浸染了浅浅的血色,而我将这点血色视为幻象,淡淡的血腥气也当成了幻觉。

我胆子从来不大,否则也不会宁愿去看精神科,也不想接受自己撞鬼的事实。

唉,处处都是异常,只看我愿不愿意发现房间里的大象而已。

只不过,发现了又能怎样?

噢,还是有好处的,挂号费省了,治疗费也省了,我的钱暂时还能跑得过通货膨胀,不必担心过早退休导致的养老问题。

被美丽诡魅的女鬼纠缠不放,对旁人来说可能是艳福不浅,对于清心寡欲的我来说,就完全在接受范围以外了。

那种一层层拓开的酸胀体验,实在不算纯然的愉快。

其实也未必真的撞鬼了。

说不定这只是一场梦,待我醒来,奚蓉就像当年手术住院的时候那样,趴在我的床边,我才一动,她就立刻苏醒过来,带着浓浓的困意和疲惫,欣喜地看着我。

‘露露醒了?’

当时我每一次从似真似幻的梦境里挣.扎醒来,就能看到奚蓉担忧泛红的眼眶。

‘我听到你说了很多梦话,露露还记得梦见什么吗?’

她紧紧地握着我没有输液的手,紧张地等待我的回答,也不知道说梦话这种事有什么可担忧的。

才从梦魇中醒来的我总是要花费不少时间认人,看她许久,也看窗外的阳光,直到奚蓉狠心掐我,我才会在疼痛中回过神来。

“不记得了。”

她这才松了口气,如释重负,“露露不记得了就好。”

有时梦境里也会狡猾地出现和以上相同的场景,叫我分不清现实和梦,好在有奚蓉和关兰在,我终究从混乱的状态里得到了解脱。

现在会是昨日重现吗?

在我出神时,祂忽然捉住我的手指,问我:“露露在害怕什么?”

我意识到祂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不似最初微弱,就连眼睫都更加分明,捉住我的手逐渐有了温度。

心跳一拍快过一拍,祂俯身贴近我的胸口,侧耳聆听,虔诚认真。

祂又道:“露露的心,跳得好快啊。”

是啊,心跳这样慌张。

我在害怕什么?——

作者有话说:[红心]生了,终于生了!!!!!!呜呜呜,好不容易,我终于生出来了五千字。

还有万字努力中,如果生不完会先发五千字。

等我先写隔壁万人迷三千字[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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