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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种族还是太禁.忌了,我觉得不行。

可我的内心还是期待着,期待着有朝一日能看到祂的眼睛,我总觉得祂该是有眼睛的,也总会有的。

这种直觉总是说不清道不明,心头发虚,却让人无端信任着,认为总有一天会得偿所愿。

祂更加贴近我,拉起我按在祂咽喉上的手,放在祂柔软的脸颊上。

按道理祂由血水组成,脸颊或许会像祂的胸腔一样,有着薄薄一层水膜,轻盈细腻,但与人体的肌理触感是不同的。

可祂的脸颊这样柔软,生怕吓到我,特意垂下的眼睫这样浓密、这样纤长。

我的指尖触碰到祂轻如蝉翼的眼睫,像是盛夏还没来得及靠近就飞走的蝉,祂骤然受了惊,似乎想睁开眼——

这让我有些好奇,祂睁眼与不睁眼所看到的世界是否会有不同。

眼皮才稍稍掀开,祂就紧紧地再次闭上眼睛。

这个动作太过用力,以至于我能看清祂紧蹙的眉心,原来也会有肌理一样的纹路,而非水波纹那样晃开。

我不明白。

祂要我想起祂,却不愿告诉我,祂到底是谁?

染着血色的纸巾没能擦干我的泪,祂似乎很是懊恼。

于是轻柔的风吹过,将我脸上的湿意带走。

脚腕冰凉的黑雾镣铐仍在,我无法脱离当下的环境,失去行动自由很难让人不恐慌。

无论再怎样真实,这一切总归是幻觉通过我的想象进行创作的。

我收回了手,就见祂满面失落。

“露露、不摸了吗?”祂的声音还是不大,听起来却很是委屈。

祂拉着我的手,轻轻晃了晃,有细小的血色水珠落在我身上,像下了一场毛毛细雨,将我的衣服彻底淋湿。

单薄的衣服贴在身上,祂的存在给周遭降了温,风又在室内乱闯。

我感觉有些冷。

祂却不觉自己是罪魁祸首,血色的手隔着湿透的衣服,从我的脸颊一路滑下,轻柔得像一簇羽毛划过。

有点尴尬,我在椅子上有限地挪动了一下。

血玉似的美人语带好奇,因为尚未能发出正常音量的声音,所以连语气都是轻柔的。

“露露,湿了?”

过分轻柔的声音仿若挑.逗调.情,却不带太多暧昧意味,反而只有单纯的疑惑,仅是对客观现实做出的平淡疑问。

这让我感到羞愧,同时很想学奚蓉来一句,“那咋了?”

可惜面对祂,我没有这样的胆子。

不仅是衣服湿透了

我从没想过仅仅是这样简单的触碰,隔着被血水浸过的半透明薄衣,竟也能掀起神经上的惊涛骇浪。

好丢人,我怎么会这么、这么渴求旁人的触碰。

生理上的不满足让我期待着祂的更进一步,如同先前浴室里那样,又或者像那个潮意泛滥的被窝。

我被自己真实的渴盼吓了一跳,强行压下那些莫名的情绪与欲求。

不该这样,不能这样。

做人怎么可以这么随便!

哪怕是单身三十七年,也不能因为孤寡想要成这样啊!

依靠着自我唾弃,我终于收拾好心情,低头却要和已经被挑起的欲求尴尬见面。

柔软也会因为外力而富有弹性,甚至将轻薄的衣料顶起。

指的是某个不哺育就不知道有什么用处的器官,平日里会以少量布料兜着,不紧缚,只在剧烈运动的情况下保证健康。

算了,看不到就可以当成不存在,我移开视线,祂却触及脆弱的渴求。

冰冷得几乎要将我灼伤,我没忍住抖了一下,鼻尖溢出轻哼,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