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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当即玄开匕首甩出一圈毒针,四下却无半声叫喊,唯有几只意外中针的野鸟嘶鸣着坠到地上。

该死!这些日子养伤稍稍安逸些,反应竟迟缓这么多!

眉头拧得愈紧, 昭云初被兰卿晚拉到山壁上,以防腹背受敌,兰卿晚环顾四周,紧接着道:“云初你别运功, 我上去探一探。”

说罢,兰卿晚旋身而起,轻易攀到一棵大树上,眺到远处一路晃动的树枝,愈来愈远,随即落回树下,“跟踪的人已往南边逃远,应该不止一两个人。”

听闻他们逃远,昭云初也未敢松懈,直觉掉头往杂草丛所在的方向一路找去。

不知他在找什么,兰卿晚快步跟上去,却眼尖地注意到了他手臂上渗出的血。

“你受伤了?!”

血色入眼,兰卿晚慌得匆匆赶到他身边,急忙检查起伤势,伤口颇深,等确认渗出的并非毒血,才稍稍定了神,立马从身上撕下一截布条扎紧伤口,又不放心地绕着他转,“还有没有哪里受伤?”

昭云初被这样摸来摸去,亦是别扭地偏开脸,将手臂抽回,压着声道:“我无事,你顾好自己就行。”

说罢,兰卿晚掌中一空,愣着看向昭云初转身拨开杂草丛继续寻下去。

“你在找什么?”

动了动口,兰卿晚尝试去帮他的忙,却没得到半点回应,昭云初仍然继续走,仿佛已把自己弃之脑后。

这一刻,心中袭上一股恐慌,难以言喻。

下意识加快脚步,兰卿晚注意到昭云初俯身停在一棵树下,眼中闪过一抹惊色,转眼覆了层阴影,连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怎么了?

顺着他的目光拨开杂草从,兰卿晚仔细寻着有何异样,只等瞥见树皮上刻着熟悉的暗号,也蓦地惊了神。

兰氏暗号?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顾瞻的人会用的。

眼尾不自觉夹了夹,他直接上手将那块树皮扒下,放到光线较足的地方辨清后,脸上难掩得意,复仇那段时日和顾瞻的人联系时,可没少见这些。

兰卿晚自然认得这是顾瞻的人惯用的记号,看着昭云初将树皮揣入怀中,不等问出口,他就大步往外赶。

这一次,他绝不再放过顾瞻!

……

“师父,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行至家门前,赶上宁南清来送些吃食,看到两人一身尘土,狼狈得很,他手臂上还粗略包扎的伤口,当即紧张起来。

“说来话长,你去把院里吊在檐下的鸽笼拿出来,我要给灵心长老写信。”

兰卿晚帮忙打开院门,昭云初见人还干站一旁,随即推着宁南清进去,“别傻站着,快去拿!”

“好……我这就去!”

昭云初交待完进了屋去写好密信时,兰卿晚已拿出柜子里的药粉布带,正要帮人清理伤口,却听到一声叫停,“南清,你帮我上药。”

宁南清提了鸽笼在门外愣了一愣,略有些尴尬地看向拿着东西的兰卿晚,不知该不该帮忙。

兰卿晚的脸色不能说是不好,已然僵冷了罢,似乎并不情愿旁人来做这些事。

昭云初却没看到似的,一把扯下兰卿晚方才扎的布条,自个儿卷起一截袖口等着上药,有些不耐烦地催促,“还不快些?”

“……好。”

等昭云初催促了,宁南清才迈进门放下鸽笼,从兰卿晚手里接了那药瓶来。

“你小心点,别洒边上去了,这药可不好调。”

宁南清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不小心洒了些许在地,才回了神低头专心上药,“是,师父。”

宁南清上了药,待把密信绑到鸽子腿上放飞后,见昭云初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