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也许是因为天气不好,他们并没有等到听戏就提前离开了。而戏子的想法也被老爷发现并痛打了一顿,老爷这时候才告诉他,他的爱人早就死在窑子里了。
“弱者是无法反抗的,这时候只剩下寻死和诅咒了。”
“他诅咒老爷的家族终将断子绝孙,并且轮到多少代,长子长孙必将惨死。”
许先生说:“当然这都是谣传,都是些迷信故事罢了。”
“不是谣传。”他妹妹打断他,“逐渐成真了!我儿子被这个女人害的已经丧失了生育功能,已经是断子绝孙。”
她手一抬,指向谢昭。
“今天本来是那个戏子的忌日。假如你们在里面仿照多年以前的那两对客人,听完他没有唱的戏,听完他的冤屈,也许诅咒就会解除了,可是你们没有。”
“你们一个个都要害死我的儿子。”
“尤其是你们两个,是你们两个把门砸开的!”她指着谢昭和江慈。
“如果我儿子死了,你们也别想活。”她冷笑道,“诅咒不能被破除,但可以传染到你们四个人身上。”
“有病就赶紧治病。”谢昭忍无可忍,“给我滚开,别挡道。我们要走了,再废话一句,我现在就打死你儿子,轮不到鬼来动手。”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她对江慈说,“我还有点东西在房间里,拿了我们马上就走。”
“你凭什么诅咒我们,这诅咒怎么解除?”佛珠男惊慌道。
“我要报警,我现在就要报警,干什么?你敢抢我手机啊?”赵小姐和佛珠男还有许先生几人仍站在中堂,几人激烈地理论甚至开始吵起来。
谢昭独自一人走回了厢房。她把早上已经收好的行李一拉,从房间里出来。
她一出门迎面正见到周明站在她门口。
“你这个贱女人,是你害我当了太监。”
谢昭不想承口舌之快,绕开他往前走,结果周明喋喋不休,一直跟在她后面辱骂。
两人经过了窝脚廊子,窝脚廊子就是正房和厢房之间的夹角构造的矮小廊,卧在一个角落内。
“下贱的小娼妇。活该你从小被人卖。”周明嘴里仍然嘀嘀咕咕,不干不净的。
“被打过还不长记性。”谢昭忍不住回头喝道,“你变成太监就是活该,我当初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亲手把你物理阉割干净。”
“你再多讲一句,我就把你上面的舌头给割掉。”她狠狠踹了这胖子一脚,胖子虚弱被她一踹跌出老远。
“滚开,再不滚打死你。”
见他没有追上来谢昭整理了一下衣服,快速地离开。
此地不宜久留,这个地方绝对不对劲。许太甚至是许先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名堂。
谢昭回到中堂,那几个人还吵作一团。
“行了,赶紧打车走吧。”谢昭说。
“这儿的定位好像有点问题啊,是信号不好还是怎么回事?”赵小姐说。
“都是我之前对不住各位,让各位受惊了。这并不好打车,你们就坐我安排的车子走吧。”许先生说。
“我们四个人一辆车挤一挤正好。”佛珠男说,“按照酒店的远近送我们吧。”他现在有些害怕独自行动。
“行吧。”谢昭不知怎么的,也总觉得人多点才有安全感,和其他人在一起才不容易被算计了去。
“那就快走吧。”江慈也立马将行李放在后备箱。
他们都想赶紧离开这个不祥之地,只有赵小姐还在理论。
“没有这样欺负人的道理,你当我们是什么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赵小姐我确实是招待不周,但是你小辈也不该这样咄咄逼人吧。”许先生跟她扯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