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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是圣上单方面的斥责,赵洵安只是执拗地要退了这桩婚事。

“父皇、母后明鉴,贺兰妘泼辣无状,无贤无德,实非良配,儿子不愿娶她,还请退回这桩婚事!”

浮玉楼中的谈话声声入耳,屈辱感时刻萦绕在心头,促使着赵洵安咬牙将这段拒婚的话说了出来。

训斥的话已经

说了许多,劝解的话也不少,帝后都累了,相视一眼,尽是无奈。

“少给朕耍你那些小孩子脾气,这桩婚事可不是玩闹,岂容你在这里儿戏,不可能!”

永业帝被气得不行,拂袖背过身去,慕容皇后也一脸无奈,耐心道:“五郎你平素也是个懂事的孩子,不会知道这桩婚事是何等要紧,再说贺兰再泼辣能泼辣到哪,做了夫妻总不会待你不好,哪里这样大的抗拒?”

赵洵安唇瓣翕动,想说什么,但最终被咽下去,别开脸固执道:“儿子不喜她,她也不喜儿子,成了婚也是一对怨偶,这桩婚事不如不成。”

说了那么老半天,见赵洵安还犟得像头牛,永业帝累了,斥道:“既然脑子这么不清醒,那便回自己殿里好好想想,带下去禁足,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出来。”

赵洵安紧抿着唇,朝着帝后二人拜了拜,一声不吭回了延秀殿。

闫安哭丧着一张脸跟上去,为他家殿下担忧不已。

……

浮玉楼那糟糕的一别后,贺兰妘再没见过赵洵安,但很快听到了他被罚禁足的消息。

至于被罚禁足的缘由倒不知是什么,但贺兰妘觉得极有可能与她有关。

刚跟她吵完架回去就触怒了圣上受罚了,贺兰妘很难不往这处想。

赵洵安能让圣上动怒的,便只身上这桩婚事了,必是他冲动惹怒了圣上,才引得圣上如此罚他。

本想着用些和缓的法子试试能不能将这桩婚事退了,谁能想到赵洵安这厮忽然发作干了这样莽撞的事,好好的计划被这厮打乱了,贺兰妘心绪难平。

因为禁足,贺兰妘之后再未见过赵洵安,而她也忙碌了起来,受邀参加各家的小宴,尤其二公主将她当成未来的嫂子,待她十分上心,三天两头就邀她同游上京,使得贺兰妘一时将烦恼抛却了。

罢了,先顾着眼前吧。

短短十来日,贺兰妘识得了不少上京官宦家的姑娘,有合眼缘玩得来的,比如兵部尚书家的何四姑娘,英气爽快,刀耍得很好,初次见面看她佩剑,便急吼吼地与她比划了一场,虽然最后输给了她也开开心心的。

礼部尚书家的裴三姑娘,婉约又通透温和,说话轻言细语,一手箜篌美妙动人,甚是让人舒心。

还有安邑侯府的叶七姑娘,性子顽皮,心思单纯,见了贺兰妘后便粘着她,那股粘人的劲使得二公主都醋了起来。

当然也有关系淡淡的,还有几个瞧不上她武将门第,没少暗地里议论她言行粗鄙,不够贞静贤良。

一两次贺兰妘没当回事,然在第三次听到那几个姑娘聚在一处窃窃私语,还时不时打量她时,眼神中透着轻蔑。

贺兰妘认得她们,其中一个是翰林大学士家的姑娘,一个是国子监司业的孙女,剩下一个贺兰妘有些记不清了,大概是哪个文官的闺女。

本在跟何四姑娘比试射艺,察觉到那几个姑娘投到她身上那让人不适的目光,贺兰妘知道她们又在背后说她的小话了。

她一向秉持着事不过三的原则,于是调转方向,那一箭朝着她们飞去。

“啊~”

箭矢精准地插.到了其中那个声音最大的国子监司业孙女李六姑娘的发髻上,突然的一箭引得她大叫一声,当即瘫坐到了地上。

随后摸了摸她自己的脑袋发现没受伤,才长吁了